哼一声,对上麦丘良,他的周遭有灰色的气团将两人包裹在了一起,外面的人顿时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都觉得周围的一切太过安静,安静得他们都有点不耐烦了。
灰色的气团终于缓缓散去,麦丘良从空中落了下来,身子很狠地摔在魔宫的屋顶之上。
而月恨水还飘在空中,缓缓下落,对着北宫馥微笑。
甚至没有人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出手的,而刚才在那灰色的气团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怕除了北宫馥和月恨水,再没有人清楚了。
北宫馥看着他走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想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我想也是。”
“你说他会不会认为你其实很没用呢?”
“也许会。”
两个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懂,丢下了众人,回比丘山去了。
他们并没有趁机让魔族旧部归顺他们,但只要有心人心里都清楚,麦丘良已经死了,他的魔体正在慢慢散发掉,最后必定会魂飞魄散。
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胜者为王败者寇,他们没得选择。
比丘山上,北宫馥掀开月恨水的袖子,怒气冲冲地道:“让你保存实力不要全部露出来,意思意思就好了,你还搞得自己真的受伤了?”
“如果不受伤,如何逼真?”
“你就是觉得家里有个免费的大夫,而且不用药就能治好,所以才一点都不管不顾,如果没有我,看谁帮你治。”
北宫馥一边瞪着他,一边手上运起了魔医术。
一道温暖的气流从她手上传了过去,一直传遍了月恨水的全身。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竟然神奇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起来。
“好了,下次再受伤,我就不理你了。”北宫馥没好气地看着他。
“如果跟天帝打,我可没有信心一定不会受伤。”
“别乱说话!”北宫馥瞪他一眼,“以我们现在的功力,天帝也不见得是我们的对手。”
“已经过了千年了,我们变得厉害了,天帝也在进步,绝对不能小看了他。”
北宫馥点点头:“师父,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月恨水想了想:“我想,天帝搞不清楚我们的实力,不会贸然跟我们开战,这个时候,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趟人间。”
“人间?”
br>“人间的那桩公案,你不想来一个彻底的了结吗?”
北宫馥叹口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东西,这是我私人的事,别耽误了大事。”
“这已经不是你私人的事了,现在景安明很明显跟天帝有来往,凡是天帝在各界派下的人,我们都要想方设法铲除。”
北宫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还说跟我心意相通,没感觉到吗?”
北宫馥笑道:“虽然我如今可以轻易看到你的想法,不过我们虽然是夫妻,但也会允许你有一点**,我不会随便来看你的想法的。”
月恨水深深看她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食物不能对妻言,我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尽管看就好了,我还怕你不看呢。”
北宫馥忍不住瞟了他一眼:“都是一些肉麻的东西,我才不看呢。”
“看到什么了?”月恨水一把拉住她,拥她入怀里,“告诉我。”
“你自己在想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非要我告诉你?”北宫馥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成功,只能由得他抱着。
“我就喜欢从你嘴里说出来,难道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为夫?”
北宫馥瞪他一眼:“以前叫为师,现在叫为夫,改得倒是顺口。”
“那当然,过几日就得去见情敌了,难道我不应该多在他面前装装恩爱?”
“用的着装吗?”
“其实别人不知道不是吗,所以我们要多给别人看看。”
北宫馥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你说的别人,只是景安明吧?”
“其实晋王看你的眼神,也带着一些其他情愫。”
“我以前可是晋王妃的热门人选。”北宫馥大笑。
月恨水忍不住很狠噙住她的唇,直吻得她娇喘连连。
“不管以前是什么人的热门人选,你现在都只是我的妻子,以前的事不许想了。”
北宫馥被吻得有些晕乎乎的,笑嘻嘻地看着她,双唇之上的红润看上去格外诱人。
月恨水忍不住再次吻了下去,北宫馥轻声嘟囔了一句:“刚刚大战完毕……”
“有你在,怎么可能累?”
月恨水的回答,让北宫馥彻底放松了下来,由得他予取予夺。
夜色朦胧,月凉如水,漫天星子眨巴着眼,将一片清凉洒向整个比丘山。
翌日,果然魔君收到了不少魔族旧部的投诚信,大概都写得言辞恳切,悔不当初。
“这事就交给爹处理吧。”月恨水看着那些信,表示对那些虚假之词没有兴趣:“我跟馥儿要去人间一趟。”
魔君愣了一下,兰夫人有些担忧:“非去不可吗,那儿可不比魔界,天帝随时会找到你们的。”
“放心吧,娘,我们会掩藏自己的行装,更何况,我们现在的功夫比之前已经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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