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权在她手上。
孟初雪沉默了半晌,“我们去看看吧!”
到了王府,便有仆人将他们请到了书房。
孟初雪行走,她的脸色稍有些凝重,到书房那是说明了有重要事说。
她身侧的赵怀墨淡笑轻声道,“你不要担心,应该是好事。”
风雷霆一见他们,站身绕过了案桌来到他们跟前,“我派人进宫找你们,却说他们出宫了,神王才告诉我你们的行踪。”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阮芊宁确实有行动了,不过她是从房里带出一名仆人,模样看不这么清楚。”幸好他派监视阮芊宁的手下精明,发现紧随阮芊宁身边的仆人多了一人,觉得古怪连忙回来禀告他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阮芊宁房间就一定有问题。”赵怀墨思索着道。
“说不定外婆他们就是被关在这里面。”孟初雪也猜测。
风雷霆深眸想了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些年我都已经将神国翻遍了,到处都没有岳母大人他们的身影,就连阮芊宁的房间之前也有派人搜索过,但现在看来,阮芊宁的房间应该是有密室。”
“那这样的话,我们就要想个法子将阮芊宁引走,派人进去搜寻,看看能不能找到密室。”孟初雪道,“但进去的人,必须是要懂武功,而且极其聪明的人,不然我担心都找不到密室。”
“嗯!”风雷霆极其认同她的说法。
“不如让我去吧!”赵怀墨霍然说道。
“怀墨!”孟初雪紧蹙秀眉。“我知道你担心外婆他们,不过你现在也很危险,阮芊宁他们都想着除去你,你倒好了,出现在她的府里头,那她更是要让人将你抓住了。”
“是呀!怀墨,你的身份是长皇子,这两天大臣都因为你身份的事,纷纷都在私下议论,心里极其对你不满,你要是惹上阮芊宁,神皇后肯定又是将此事说事,往你身上泼脏水。”
“所以这背后一定要有岳父大人才行,如果阮芊宁还想上一次一样想动我的话,那你可以将阮芊宁抓现着,再将阮芊宁交给神王,这样我们不是有处理阮芊宁的借口了吗?”赵怀墨早已经将事情计划好了。“还有,阮芊宁这个本来就自大傲慢,肯定不会想到我们还是用一样的法子对付她。”
“这倒是。”风雷霆点头道。
阮芊宁,他有接触过,什么性子,他一清二楚。
不过他倒是对赵怀墨刮目相看,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阮芊宁的性子摸透了。
“那我们就这么办了。”
*
黑漆漆的夜晚,月色暗淡,缕缕云朵飘逸而过。
赵怀墨从高高的围墙飞跃而下,避开护卫,他来到阮芊宁房间,左右看了一眼,没人,他一个飞身,他进了阮芊宁的房间,还将房门关好。
赵怀墨已经房间翻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密室。
骤然,眼角余光发现了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榻边,那里摆放着一个花瓶,而且这花瓶放在这里也不合适呀!
肯定是有问题。
赵怀墨步伐几步上前,伸手正想拎起花瓶瞧一瞧时,才发现花瓶根本是拎不动,花瓶是被固定住的。
那他就试图将花瓶轻轻地一扭,突然榻上向一边敞开,赵怀墨眼神一亮,原来密室是在这里。
为了不让阮芊宁有所怀疑,他在下去时,将被子推到一边去,然后才踩着台阶下去,榻板子逐渐合上。
底下里头长年点油灯,很亮,路虽有点窄,弯弯曲曲,走到一个石拱门,这已经是尽路了。
只是这个石拱门怎么打开呢?
赵怀墨摸索了老半天,还是没发现什么,正当他困惑时,他就发现石拱门上的火把是熄灭的,而其他的火把都是点着的,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火把棒取下来,左右看火把,没发现什么。
于是将目光放在插火把的地方,他伸手摸了摸,觉得里头很奇怪,形状,不想是平常插火把的洞。
为了看清楚,他取下另一把点燃的火把,将其照亮,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洞,反而像是一个图形。
现在肯定是救不出人,他将图形记下,然后才出了密室,无声无息离开阮芊宁的府。
回去将此与风雷霆和孟初雪说,还将图形画了下来。
风雷霆拿着画纸看了看,皱着眉头,“这怎么看都想是玉佩的图案。”
经他这么一说,孟初雪和赵怀墨也觉得像。
孟初雪问,“这玉佩,爹爹你有见过吗?”
“没有见过。”
孟初雪心中按捺不住失落,“如果将此玉佩找到的话,那应该可以打开拱门,那才可以救出外婆他们,不过,我倒是觉得玉佩是在阮芊宁身上。”
“这肯定是在她身上,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身上哪一块玉佩而已。”风雷霆心中顿时生出无力感。
“难道阮芊宁身上会戴很多玉佩吗?”
“那当然,你没看到她腰上戴着两个玉佩,衣襟外头也戴了一个,脖子上也戴着,就连她的头饰都是玉佩,你说,我们到底应该拿她哪一块才对?”
“那一个是脖子上的才对,一般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极其珍贵,这是人的本能,所以我们要拿的话,就拿她脖子上的。”孟初雪不假思索便道。
“可是我们怎么拿?如果说派人潜紧她府里的话,需要一定时间,这要是万一中间发生什么变化的话,那她肯定是会起疑,会将外婆他们转移地方。”赵怀墨道。
“你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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