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真的要出现在神皇宫门口吧?”孟初雪惊异看他,紧接着又道,“不行,还没弄清楚他是谁的话,我们不可以这么做,你现在很危险的,你也知道神皇后不是什么好人,这要是万一来见你的人不是神王,那不是有危险了?”
“初雪,我觉得你多想了,很多都是险中求生,如果我们不试一试的话,那我们现在就什么都做不了。”阮逸清道。
赵怀墨温柔凝视她,“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大舅舅说得挺对的话,如果真的出事的话,我可以逃,如果真的没事了,那可以证明那个说书人是个不简单的人,我们日后可以找他帮忙行事。”
“这么说的话,你们都是要这么做了。”孟初雪忧心忡忡看着他们,从他们的眼神里,她看到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我会去打探皇宫到底是哪个时辰戒备不严,就算是有事,我们也可以逃得了。”阮逸清道。
他看了赵怀墨一眼,他便离开住处。
半晌,赵怀墨见她还是不说话,视线也看自己。
“你不是说你想小念念了吗?我们将事情”
“我想小念念,那不是代表着你可以这么做,很危险的。”孟初雪紧蹙着眉头不放。
可他和大舅舅都想这么做了,她也知道自己最后还是会答应他。
只是她现在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烦恼。
阮逸清打探到消息回来,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去皇宫门口试一试。第二天,他们都出去了,孟初雪待在住处,原本她是想跟随过去,可赵怀墨不让。
心里忐忑不安,来回行走院子里患。
希望他们可以没事吧!
赵怀墨和阮逸清一路往神皇宫迈去时,路上出现了黑衣人阻拦他们的去路。
而黑衣人中间有一顶轿子,黑衣人恭谨撩起帘子,阮芊宁缓缓出现,包围着赵怀墨他们的黑衣人,往两侧退,一条大概一米的路出现在她眼前。
“阮芊宁!”阮逸清等看清楚来是人谁,已是咬牙切齿喊道。
阮芊宁傲慢一笑,高仰着下颌,凝视阮逸清和赵怀墨,“你们以为会有机会到神皇宫吗?阮逸清,你还是和你家的老太婆一起关在一块吧!”
“放肆!长皇子在此,轮不到你放肆。”
“长皇子?阮逸清真是会说笑,神国就只有神皇女一人,神国的百姓都知道这事,阮逸清,我看你是捏造事实,想我放过你。”她是知道赵怀墨的身份,可那又怎样,她可当是不知道,就算到最后追究起责任的话,她可以推卸。
“阮芊宁,你心里最清楚,长皇子的身份到底是不是存在,你现在是想阻止我们去皇宫,不就害怕我们会掰倒你吗?”阮逸清清楚阴险的阮芊宁,他才不相信阮芊宁会不知道赵怀墨的身份。
“呵呵!”阮芊宁狞笑几声。“你们想去神皇宫,下辈子吧!来人,他们就是将本圣女的手镯偷走的人,将他们就地处置,回去我重重有赏。”
“是!”众人的应答声犹如鼓声那般响亮。
黑衣人正要上去攻打赵怀墨他们时,突然飞来一只利箭,连忙射中三个黑衣人。
顿时所有人往来箭的方向望去。
“本王在这里,轮不到你们阮芊宁放肆。”
阮逸清见到来人,眼神顿时一亮,“风雷霆!”
阮芊宁扭曲的瞳孔在落在风雷霆身上时,变得温和而痴迷,“你终于出现了。”她等了他二十多年了,他终于出现了。
风雷霆一身飘逸飞跃落在阮逸清跟前,他恭谨对阮逸清道,“大哥,这些年都去哪了,我到处去找你。”
“妹夫你来了,现在将长皇子送到皇宫门口,我来对付阮芊宁。”看到风雷霆的出现,阮逸清心生喜悦,觉得救出自己父母们是指日可待的事。
“他是长皇子?”中年的风雷霆仍然俊美潇洒,目光蕴含锐利看着赵怀墨。
赵怀墨从容不迫对视上他的眼眸,眼前的人应该是自己的岳父大人了。
阮家孩子就自己岳母大人和大舅舅了。
“是,他还是初雪的夫君。”
“哦!”风雷霆一听阮逸清说‘初雪’这个名字,他就知道那是自己女儿,因为在芸娘怀有身孕时,他就已经说了,女儿就初雪这个名字,这代表他们是寒冬下的第一场雪,他们相识。
越看赵怀墨,越是觉得赵怀墨不错,先不说是不是长皇子的身份,光是赵怀墨一身不亢不卑的气势,幽深的眼透着隐匿着锐利,一看就知道是不简单的人,再加上赵怀墨又是他好兄弟的儿子,那他就觉得赵怀墨好呀!
“岳父大人!”赵怀墨尊敬叫道。
“不错!”
阮芊宁痴迷的眼眸瞥见他们如此,又逐渐变得狰狞,狠毒的光芒不断泛起,“你们少在这里聚旧,风雷霆,我可以不计较你杀了我的人,但是阮逸清他们两人一定要留下来,这是神皇后的意
tang思。”
阮芊宁深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敌不过风雷霆,所以她只能搬神皇后出来了。
“神皇后要是阮家的人做什么?还有,他的身份是长皇子,看你这架势你是想代替神皇后除去长皇子吗?要是的话,那我们先见神皇宫让神王给你们一个说法吧!”
风雷霆话一完,出现更多的黑衣人包围他们,而那些黑衣人手臂上红色的布条,红色布条上绣着精致的金黄色菊花,那标志是代表着神王的暗兵。
黄金色大殿,华丽逼人,光芒耀眼,难以让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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