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亲戚一场,而你又一个人在乡下住,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白花花头发的叔公毫不知羞耻笑道。
亲戚一场?
孟初雪嘴角弧线越发是明显,冷傲的双眸沁着讥笑。
想当初她这一副身子主人只剩下十文钱想去他们家借钱,而他们当着她的面大鱼大肉地吃喝,却对她说没钱借给她,还说他们家与她祖父那一代就分家,他们已经是没关系了,让她不要再来他们家。
而以前的孟初雪仍然不死心去问他们借钱,他们还命人放狗咬她,轰她走。
还有一次更过分,冷风下雪天,把守在他们家门前的她当成了叫花子,拿变味的隔夜饭打发她走。
这一次次的羞辱她到现在都清楚记着。
反倒是现在他们怎么好意思上.门来?如果不是她修养好,她真的好想骂他们脸皮怎么这么厚,是不是连利剑都刺不入?
叔公被孟初雪看得头皮发麻起来,遏制不住硬生生打了个寒战,连忙向儿子投去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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