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一同上了车,徐子涵打开车灯,给她拿纸巾擦眼泪,才发现她手上的血。爱睍莼璩
“你这是怎么回事?”他忙拉住她的手,摊开,她两只手的掌心都戳了好些个碎玻璃,有些血渍已经干涸,也有新的血液在往外溢,模糊一片,让人不忍直视,“冷昱爵弄的?”
徐子涵突然就语气凌厉起来,徐子蕾却慌忙摇着头:“不……不是的。”
她嗓子因为长时间地哭泣有些沙哑,呜呜咽咽地说不好话,徐子涵叹了口气,轻轻地放下她的手吩咐,“再忍着点,不要碰到伤口了。现在不急着说,等你好点了,你慢慢说,我都在听。”然后他便立刻驾车去医院。
徐子涵带她去的是离嘉园最近的人民医院,挂了号,便有医生将她领进屋内,准备替她清理手心的玻璃渣旒。
徐子涵就站在她的一侧,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看了眼徐子蕾的手,有些责备的道:“瞧瞧你们这些个年轻人,做事就不知道小心着点儿,这点钱倒不算什么,罪却遭了。”医生大姐又看了徐子蕾一眼,“清理玻璃渣会有点疼,忍着点儿。”
徐子蕾早已经从刚开始的混沌中清醒了过来,对着医生点点头,医生见她不说话,便开始小心翼翼的替她先消毒。
消毒水刚碰上伤口,徐子蕾就嘶了一声,虽然疼却还是忍住了,好不容易消毒完,医生便开始在显微镜下面一点点的替她清理玻璃渣,镊子刚碰到玻璃碎片,还没有夹住,徐子蕾就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医生眼睛一抬瞪了一旁直皱眉的徐子涵一眼:“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还不过来按住她的手!浓”
徐子蕾脸一红刚要向医生大姐解释,就见徐子涵微微一笑,又走过来点儿,将自己的手按住,在耳边轻声道:“要是疼的话你就说。”
徐子蕾摇摇头,“没事儿,我不怕疼。”
果然,整个清理玻璃渣的过程中,徐子蕾都表现的无比镇定,就算她有好几次都疼的眼泪汪汪,但也被她咬牙坚持下来了。
她的掌心的确非常难看,碎玻璃渣清理出来以后,有的伤口大的地方还需要缝几针。伤口都在手心,徐子蕾没有打麻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医生一针一针用小镊子夹着弯针来回在自己的肉里穿梭。
有好几次徐子涵都不自在的别过眼去了,看她却依旧雷打不动的盯着医生娴熟的操作。
拿了医生开的药单,徐子涵打趣她:“你这模样还真不像是个女孩子,这样血肉模糊的场面我这个大男人看着都心惊肉跳的,你居然还能安稳如山。”
徐子蕾微微扬了扬唇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约莫不是她安稳如山,而是她觉得就算自己软弱了,又能给谁看见。
如果不是她想依赖的人,她到希望在别人看来,自己永远都是屹立不倒,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
她不善于将自己的软弱摆在台面上,让别人抚慰安慰。
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哭泣,也是因为她吓坏了。
冷静应该伤得不轻,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徐子涵替她去拿药了,她坐在等候区心里惴惴不安。
此时,恰好路过的两个小护士边走边聊天,
一个对另一个说:“哎,你说那个守在急诊的那个男人是那个女的的什么人啊,长得可真帅!”
另一个护士道:“是挺帅的,特别那一身黑衣黑裤,显得太霸气了!就是那气场太足了,冷的像块冰,主任都过来了,也没见他理过什么人。”
第一个小护士又说:“是呀!那个在抢救的女孩该不会是他女朋友吧?可怜了那个女的了,玻璃碎渣扎得满身都是,最大的那块好像还扎进内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了……”
玻璃碎渣……扎得满身都是?玻璃……扎进内脏?
徐子蕾天灵盖猛地就轰得一下,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眼睛瞪的圆圆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怎么会呢?不会的!一定不会这样严重的!!
她心里恐慌极了,忙站起身,那两个小护士后来说的话她完全听不见了,只知道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一个劲儿的往急诊室那边
冲。
冷静……冷静她千万不能有事,否则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徐子蕾一口气跑到急诊室,抢救的灯还没有灭,她眼睛早已经湿湿红红的,一脸苍白的瘫坐在抢救室门外,仿佛之前的抱有的一丝希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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