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斌还真是厉害,昨晚要不是霍元甲劝诫是不会离去睡觉的,说实话,那一顿酒毛豁也是喝的尽情。
第二天一大早,霍元甲和毛豁就多叫了两份早餐,吩咐招待人员去房间叫醒王子斌父子出来一起吃早饭。
柜台上就有人说:“今早那两位父子打包了几个馒头就走了,顺便把你们的房费也给付了,还留下一封信给霍元甲先生的。”说罢就把那封信递了过来。
霍元甲接过那封信觉得意外,什么事不能当面说?还走得那么急?
信里的意思大概就是说,很高兴和霍元甲师傅结交成为朋友,今后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王权还活在人世就烦请将他照料至成年,之后就由他自生自灭。
读完信后霍元甲既觉得意外,又觉得奇怪。
意外的是,只是一面之缘就愿意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交给他;奇怪的是,怎么说自己会有意外?走的又是那么匆匆忙忙?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在霍元甲的心中也是把他当做莫逆了的。
“他说了什么?搞得这么神秘?”毛豁在一旁不解地问。
“没什么?说和你喝酒很尽兴,说下次还要和你喝!”
毛豁竟然相信了,其实霍元甲看完这封信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还有下一次的见面。
吃完继续上路,经过那个大街的仍然看见那伙俄国卖艺人又换了一个地方仍旧做着同样的把戏。
只是这一次毛豁不再看稀奇,刚吃完饭一出门的时候就觉得心神不宁,确切地说,是刚从上海精武门出发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劲,到了河南下车那个给霍元甲的感觉就更加不对,霍元甲也是知道,这是他的心事。
两人走在街上,很少说话,转过几个街角的时候霍元甲就又看见昨晚那个小偷,还是那副行头,只是白天的时候显得更加机灵,依旧把自己打扮的一个乞丐,霍元甲看过去的时候大概那小偷也是知道霍元甲在看,并且一眼就认出就是昨晚把自己抓个正着的人。
那个小偷一注视霍元甲不久之后,就开始逃,因为发现昨晚抓住自己的手并把自己捏的老疼的毛豁也发现了自己。
毛豁就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就被霍元甲阻止,说:“我看这个人也是被生活所逼,迫于无奈,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