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跟着殷素找到律时。正见唐灵跪在地上。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正在等待长辈的训斥。
从未见到过律对谁这么上心。殷素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看她迟疑着要不要上前。莫笑不由拍了拍她的肩道：“想劝他。就去劝吧。”
殷素偏头。奇怪的看了莫笑一眼。随后复杂的露了个微笑道：“不用了。我去迷暗之森逛逛。”
话落。殷素毫不犹豫的转身朝迷暗之森走去。她走的不快。亦不慢。
莫笑弄不懂她为何要离开。根据殷素对律关切的程度分析。笨蛋也能知道她对他有情。可是她偶尔做出的举动。却让别人满心的疑惑。
明明喜欢都表现在举止间了。可到关键时刻却要远远逃开。
看着莫笑因为疑惑而皱起的眉头。帝修伸手拨了按。温柔的说道：“师父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别人劝不动的。”
“你们死神宫殿的人。都是怪胎。”莫笑愣不住抱怨。她想。若白莫不是个性霸道的人物。只怕墨轩也不会对她敞开心扉。
帝修尴尬的挠了挠头。挣扎了好久才灵光一闪的回应：“只要我正常就好了。”
被帝修的回答逗笑。莫笑暂时将殷素的事情放在脑后。暗自想着。在这里帝修或许只是个高傲的贵族少爷。但在死神宫殿。只怕他才是众人眼中的怪胎。
这就好比。周围人都是神经病你一个人正常。在别人眼中。是神经病的人反而是你了。
沒过多久。律那边传來声音。帝修和莫笑相视一眼。默契的走上前去。
律先是让唐灵站起來。见莫笑过來。看了他们一眼。因为他眼睛上蒙着黑布。所以莫笑不清楚他到底看沒看见。
而且殷素不在。他沒有任何表情。莫笑认为他该是看不见的。
“律叔叔。当年大伯说您为了不伤到那个女人。所以情愿自己深陷千机盘。我们一直以为你死了。沒想到还能再见到你。”沒在意莫笑和帝修的存在。唐灵激动的说着。
看他的样子。律似乎在他心底有很崇高的形象。尽管他刚才当着学员的面鞭笞他。他依然当律是长辈尊敬。
“我的确死了。”律平淡的回答。
的确他已经死了。只是机缘巧合下成了恶灵。现在也只是偶然间见到昔日关照的晚辈而已。
“律叔叔。”唐灵显然有些错鄂。不明白律所说的含义。
律不打算解释清楚。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他转而问道：“族内情况怎样。”
早料到律会问。所以唐灵利落的答道：“您的死亡消息在族内传开后。大伯便去空城接回了唐律。跟着他一起回來了一个女孩。我听大伯说那个女孩可能是异兽。可唐律不信。还威胁大伯不做族长。另一方二伯的势力趁机做乱。所以我被父亲扔到五校來了。”
七城动乱。零族内部却在自乱。难怪它沒出面做些什么事情。莫笑在心里暗自想着。
“那个女孩。是叫舒凡对吧。”沒因为族内的情况忧心。律反而提起了那个女孩。
唐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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