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24
蝈蝈的最后一句话象一个魔咒把水草牢牢地控制住。她开始在蝈蝈的指挥下装疯,甚至作怪,最后哭着喊着要去找鬼谷箫。尽管一到这里就被恐惧重重压迫着,但水草还是无法控制地按照蝈蝈的轨道一路前行。
水草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做了这么多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是因为恐惧吗?她感觉到蝈蝈的言词中有一种威胁的意味,她是害怕的,可还不仅仅是害怕。她是贪婪吗?可她有什么好贪婪的?鬼谷箫,这个从小就样样不如她的女孩,她身上也有水草想要的东西吗?
这些她都已经来不及想了,在那声巨响过后,水草终于明白,自己可能被蝈蝈那伙无赖给骗了。
水草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想。
可她还能听见,她听见了鬼谷箫的声音,“就是这个方向――”然后水草才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拉着在浮尘未散的荒野上奔跑。
那个人十有八九是鬼谷箫。
水草刚想说什么,又听到另一个声音,这次是个男的,“你就这么确定?”
“我确定,这是最佳路线。”
“那就好。”那个男的又说,“那就快点,我们时间不多。等一下祭礼被处理了就彻底晚了。”
一想到白鲨鱼最后的样子水草就吓得要死,偏偏鬼谷箫要问,“那家伙――那个大白,他最后……他会怎么样?”
“一死难逃。”他的回答很简单,“要么被囚禁在地狱,要么囚禁在黑蜘蛛谷和枣树坟的交界。”
沉默。
他忽然问,“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这是什么意思?水草听到了夜雪的苦笑。
鬼谷箫说,“会问这样问题的人,都离残忍远着呢。”
夜雪没有看错,鬼谷箫也没有看错。正是那个从篝火里走出来的黑影在仪式上做了手脚,让她们有了逃跑的机会。他在最后关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细沙撒在七芒星阵那些地上长出的眼睛里,一时间整个阵都乱了套,中间的篝火迅速合拢把祭礼给吞没,仪式无法再进行下去。
荒野上烟尘四起,谁也看不到谁,他就趁机溜走,带着鬼谷箫她们试图离开。
“既然荒野上什么都看不到,你怎么找到我们的呢?”鬼谷箫忽然问。
夜雪回答,“因为我在你们中间,在天空之塔经历了战乱的天使对同伴的存在很敏感,敏感得甚至不需要看,不需要听。”
“果然是这样……”鬼谷箫沉吟道,“那我们也不算刚认识,我记得你的字难看极了。”
他笑了一下,那些留在白大图书馆的破字他当然记得,他,就是在尘世流浪的天使弥音。
自从听从了老蛇的建议,在床下藏起朱砂核桃串,鬼谷箫才明白这串小东西的作用并不仅仅是护身,它还可以让她知道很多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也是因为有了这个小玩意儿,鬼谷箫阴差阳错地知道了钟宫的存在。她记得自己最近一次看到的资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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