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一点小戏法让她安静下来,”鬼谷箫解释道,“这个小丫头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你把她的血舔干净就省心了。”海漠笑道。
鬼谷箫没理他,“七婆婆等那个家伙等得都讲她小时候的故事了,这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重量级。”
娜依当然知道鬼谷箫是在侧面打探那个迟到这么久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她偏要先晾鬼谷箫一会儿。
“她小时候的故事?”娜依对海漠说,“听听,这是七婆婆小时候的故事!”
“那你说,这些人里哪个是七婆婆?”海漠显然有点不信。
“不是鱼书就是寒苏儿,其实我觉得也有可能是涂罗蔓。”鬼谷箫说,“你猜猜――别总等现成的答案嘛。”
海漠一撇嘴,“涂罗蔓不是死了吗?”
鬼谷箫反问,“你看见她死了?”
“废话。”
“那就有可能没死。”鬼谷箫说,“有的人讲的故事里不也是死了人的吗?其实又怎么样呢?”
晓幽……鬼谷箫一句话说到了海漠的软肋上,他嘟哝这问,“你认识老蛇的那个徒弟?”
“算是吧。”
“怎么,”这样一来娜依的兴趣也来了,“难道你也是水系的?”
鬼谷箫只是笑了笑。
有眉目。娜依对鬼谷箫这个人是越来越有兴趣了,她想他们有必要好好聊聊。娜依往七婆婆那边看了一眼,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又在盯着他们。不管她,她想,我黑蜘蛛谷的谷主难道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吗?
娜依指尖轻动,不一会儿一扇象透明的钟罩一样的隔离墙就把他们三个人牢牢地保护在了里面,这样外面的那些耳朵多灵也只有自己去想像了。
“七婆婆的这个故事年代也很久远,”娜依问鬼谷箫,“那在你看来,这个故事和大汉胡的故事那个更古老?”
“……我觉得七婆婆的故事更古老。”
“说来听听――”
还记得大汉胡的那个故事吗?那是一个疑点重重的故事,很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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