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动一下,再正常不过了。但是白鲨鱼并不是因为有东西动所以不放心,他感觉到了什么。
有人在看着他。有人,在近处,看着他。
周围是不是太安静了――总该有些人从旁边经过的吧?就算他们不走这条路,为什么前面的那条路上也没有人?为什么到处都没看到人?等等,还是有人的,白鲨鱼看到旁边体育馆的门口就站着一个人。
财大的体育馆前后两个门都开在二楼的高度,体育馆外有一段台阶,先沿着台阶上到二楼的高度,然后才能进去。
那个人在看着白鲨鱼。
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大街上,白鲨鱼马上就不顾道路艰险,马上开溜了。但是当时他没有,因为那时候他看到的是水草。没错,他看到的是水草在体育馆的门口气哼哼地看着他。白鲨鱼说他晚上有个会要开,所以没有和水草一起吃晚饭。
白鲨鱼远远地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也远远地看着他。
气氛有点反常。白鲨鱼听到一种很细碎的声音,象女孩子的抽泣声,他不知道自己在暗淡的天色下如何判断的,但他觉得那个女孩眼睛很红,象兔子一样。女孩手里摆弄着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白鲨鱼忽然问自己,那是什么?那是一个白鲨鱼曾经和水草提过的东西,水草理所当然地相信了白鲨鱼后来不负责任的渲染。那是一个在白鲨鱼口中手到擒来,不甚稀奇的东西。只有白鲨鱼自己知道,那个东西曾经象一只趴在地上的耗子,它浑身都是眼睛,所有的眼睛都看着他。
她怎么会把那个东西拿在手上?那是水草从哪弄来的?水草已经变得神经兮兮了,难道不是么?不管别人怎么样,水草还在他白鲨鱼的掌控中,不是么?
其实,相信是风险很大的一件事,不管是相信别人还是相信自己。
白鲨鱼这辈子谁都怀疑过,因为他自己就经常骗人。但是他很少怀疑女人,因为他觉得女人全是弱智。他也很少怀疑自己,因为他觉得他很聪明。白鲨鱼走向体育馆,他没有怀疑自己看错了,他也没有怀疑自己能在一个女孩面前掌控局面。
天色这么暗,这样的天色下,站在一百多米开外,你能看清一个人的脸吗?你能看清楚一个人的脸,外加她手里的那一小块东西吗?
不会有人知道,那天晚上,是白鲨鱼把那个女孩推下去的。
他们在争抢一个东西的时候,白鲨鱼失控了。但是当白鲨鱼满脸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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