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八嘎八嘎”的狂叫。
周天眼见四人提着砍刀冲来,通红的眼里似是要淌下血来,四人“八嘎八嘎”的狂叫,更让周天大怒,跨步迎向四人,挥起球棒打在冲在最前边的青年身上,只听“咔吧”骨断之声传出,青年扔掉手中砍刀,翻身摔倒,未等另外三人反映,周天闪步上前,挥起球棒,三人眼见着球棒打向面门,抬起砍刀相迎,哪想到周天力重如山,生生连同砍刀一起打在青年身上,虽未断骨,却也是再无力相斗,捂住胸口,倒在地上乱滚。周天举起球棒,就要向倒在地上的四人头上砸去,似要结果了这几人狗般的性命。
“住手”只听冯丽一声大喊,从人群中挤出,拉住周天,周天眼中赤色突然闪去,似是清醒了一般,见是冯丽,忙将球棒扔到地上,脸上露出傻傻的呆笑。冯丽不知周天究竟有何变故,只是感到与平日那个有些玩劣,有些好色的周天不同,担心之情布满双眼,握着周天一双大手,小声问道:“怎么了?”将一具娇柔的身子贴在周天身前。难道是这几天开玩笑,让这货*攻心,走火入魔了不成?
一侧的的仁谨面若白纸,小手死死握着家由的胳膊,已是被周天天神般的凶像惊呆了,如此英武、嚣张,有如天神般的男人,死在他的胯下将是怎样的爽服!
家由的一颗色心早已死了,有这样一个凶神般的保镖在一侧,再去打人家主子的主意,不是自寻死路吗?天下美人万万千,离了红尘不全见,所以不能以卵击石,留得性命在,何愁没有姑娘爽。只是眼见着周天将四名山口组马仔打成重伤,此地是山口组势力范围,如何脱身而退,正在盘思之时,一辆警车闪着警报到了近前。
四名警察提着枪围在周天四周,另有几人俯在地上检查山口组四人及驰史义仁的伤情。围观的华夏旅客见警察出现,忙脚下用力,四下散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把人家打成这样,虽是为华夏男儿争气,可是异国的牢房也是坐定了。两名东北夫妇却是没走,到了近前,跟警察解释,无奈这群警察中没有人听的懂华夏语,即使有人能够听懂也是装出不明所以,两位东北老人担心周天因此事坐牢,又无法与警员沟通,急得满头是汗。
家由只好上前,向警员说明情况,一名警官听家由介绍说是大合请来的客人,眼神诧异,将家由带到一侧,低声对家由说道:“五百万日元,我帮你把此事摆定”
家由听警官直接开口,心中稍安,不怕你开口,只要能够带着冯丽和周天安全离开此地,花些钱对于大合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一旦山口组人员赶来,再想脱身就难了。
家由看着年轻的警官,呵呵一笑,将一张支票塞到警官手中,轻声说道:“感谢了,我是大合的家由,以后有事多多关照”说罢,回到门前,警官将山口组四名马仔和驰史义仁装上救护车,打着警报威武着走了。
家由不敢久留,向冯丽连说道歉,四人迅速离开浅草寺回到大合酒店。一对东北夫妇眼见着一场风波烟消云散,也是收拾行李立马回国,看来在哪都要有背景才行呀,飞机上脱离险境的老头对老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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