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
定原县西南十五公里,孙世海坐在真皮沙发上,县整顿办李刚主任坐在孙世海对面。孙世海面色阴沉,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的香烟。李刚已将县里召开煤矿整顿会议的情况告诉了孙世海。这是县里新领导班子下了巨大决心,一定要完成的政治任务。
孙世海面色凶悍,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五十岁上下,阴沉着张黑脸,久久不语。
屋内气氛压抑,李刚有些喘不上气,孙世海身上散出的残暴之气布满整个屋子。孙世海占有定原六成的煤矿,此次公私合营,对他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自刘文举主动退出煤矿业之后,孙世海早有吞并全县私矿之心,而对合营一直没有上心,大不了,再整死个书记,看还有谁敢再来。
听罢李刚刚才一番话,孙世海明白县里是下了死心,要收拾这些私矿,孙世海半生混在道上,明白再强的势力也不与官斗的道理,想到自己若大的产业就要易手,心里自是恨极,但要是真的动手,最终的下场孙世海非常清楚,定是鱼死网破,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孙世海举棋不定之时,放在茶几上的黑色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孙世海拿起手机,低沉的说道:“谁呀?”
“孙爷,跑的那几个小子抓回来了。”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献媚的声音。
“好,我这就下去”孙世海说罢,看向李刚,说道:“李主任想不想看个热闹?”起身,没等李刚回答,出了房间,李刚只好跟在后面。
孙世海带李刚出了办公楼,穿过一片齐腰高的绿植,到了个车库,门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衣男子哈下腰,说道:“孙爷,就在里”推开大门,孙世海迈步进去。
车库有百十平米,空荡荡的,中间有两排铁管,三个衣衫不整,面带鲜血的男人用铁丝紧紧绑在铁管上,耷拉着脑袋。
孙世海围着三人绕了个圈子,一旁的几个黑衣男子从地上抄起水桶,将冰凉的冷水浇到三人头上,三人慢慢地缓过口气,略微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孙世海,均是大骇,两条腿不停的抽动,有气无力地哀求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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