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看着孙流仁拿刀的手不停的颤抖,刀尖乱跳,又哪是个敢杀人的主,不知如何受孙明的挑唆,参与了杀人之事,无奈杀人偿命,一步走错,又哪有回头的机会,对着孙流仁说道:“把刀放下,跟我走,也许你还有条活路”
“我才不信你,现在给我滚,不然,我杀了你们”孙流仁声嘶力竭的喊道。
周天心里叹口气,年轻人呀,不知无高地厚,凭着你手里的这把小刀就能杀了我吗?嘿嘿笑着,就要抢步上前。
却听屋门开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出来,妇人衣着简洁,虽是旧衣,却是洗的格外干净,妇人见孙流仁拿着刀指着院中两人,连声喝斥,让孙流仁将刀放下,孙流仁只得将刀收起,拿在手里,却是恨恨的看着周天。
妇人细声轻语的对周天说道:“不知两位来我家有何事?”
周天沉思片刻,说道:“想必你便是孙流仁老母,你儿子孙流仁犯下杀人之罪,我带他向官家投案”
妇人听周天说罢,全身突突直抖,回头看向孙流仁,说道:“流仁,他说的可对?”
孙流仁嘟囔着,不敢说话。
妇人大声地问道:“孙流仁,他说的可是实情?”
孙流仁点了点,眼角淌下一行泪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向妇人磕头,嘴里说道:“妈呀,儿不孝,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满面悲哀。
“儿呀,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呀。”妇人也已是泪流满面。一旁的贾波心里虚虚,扭头不忍再看。
“儿呀,”妇人又说道:“像个男人那样,敢作敢当,跟着他们去吧,老娘身子骨还行,不用你惦记,好生向官家交待,争取留条性命”说罢,转身就要进屋。
孙流仁在地上爬行几步,眼泪滴在地上,重重地给妇人又磕个头,站起身来,对周天说道:“走吧”脸上已然有决然之色。
周天面无表情,让孙流仁走在前边,出了院子,贾波带着两人到了孙老二家,孙流仁进到里屋,见孙老二和孙老五双双躺在炕上,脸上一片苦笑,当日正是这两人与孙明最是积极,所有的主意全是这三人出的,也是这三个人对那三个外地人下的手,而他仅是帮着在支撑杆上砍了几刀。
周天突然动手,一手刀砍在孙流仁后颈,将孙流仁砍昏,扔到炕上。
周天又同贾波到另两家,将两个参与杀人的矿工提到孙老二家中,打昏扔到炕上,此时,孙老二家中不大的土炕上,已然躺着五个壮汉,有些拥挤,周天哪管这些,又让贾波带着向第六家走去。
这家却是村子里的富户了,三间实心红砖瓦房,高达二米的红砖围墙,两扇铁门紧紧关着。
贾波说道:“这家老大在县里农业局的一个小科长,老三孙语在矿上”
周天“噢”了一声,抬手在铁门上拍了几下。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地将铁门打开一条小缝,嘴里说道:“谁呀,这大晚上的,有病呀”
周天呵呵笑道:“是孙二哥吗?我是县农业局的,给你家报丧来了,你哥被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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