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上的明月毫无声息地直起了身子,眼底泛起一抹腥红的光。移动脚步无声,窗启,趴睡在她对面的姜修丝毫没有察觉。
黑袍经风一吹鼓得饱满,明月纵身往外一跃,如同一只密室的蝙蝠飞翔在深邃神秘的夜空。干枯的喉咙需要得到鲜血的慰藉,挣脱铁链的欲望早已将她征服。
“淼夫人,我办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就走嘞!”汉子扬起马鞭,鞭子还未沾在马身上,马儿就扬起前蹄发出一声惊恐的嘶吼,蹄子落地后不安地走动了几下。
鞭子狠狠落在马身上,汉子破口大骂:“畜生!还没挨打就一惊一乍的,讨打是吗!”
被称为淼夫人的女人蹙起了细细的眉,不满了白了一眼,正转身离开,身后却已不声不响地站了个人。
倏然转身,一张惨白的容颜正与她对视,几乎鼻尖快要擦到鼻尖。黑袍女人那双死灰的眼睛透出贪婪的精光,盯猎物一般盯着淼夫人。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干燥的黑色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血液的滋润。
淼夫人被惊得说不出话,吓得跌坐在地上。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块石头,难过极了却呼喊不出声。
黑袍女子伸出衣袖底下莹白的双手,那弯曲颀长的黑色指甲仿佛是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淼夫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所感受到的恐惧的时间,黑袍便已覆身在她身上。那十根指甲深深陷入了她的脖子里,咽喉处贴上两片冰凉的嘴唇,咽喉被咬断,动脉在黑色的双唇间还在砰砰跳动。
扔下没了气的淼夫人,也不过短短片刻时间。明月的嘴唇满沾着血,锋利如勾的眼神转而网住了那驱车的汉子。
大汉也是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和明月的外貌惊得无法言语,他颤抖着扬起臂膀拍在马身上:“驾——”
马儿吃痛撒腿奔去,但它奔跑的速度远远不及明月的速度。她轻而易举地落在了汉子身前,根本没有给他呼喊的机会,双手迅速拧断了他的头,扎下身子紧紧咬住了汉子的脖颈。
吃够了血,她镇静下来才听见,马车内传出呜呜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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