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我的容,就是她毁的,我长得可和她不相上下!”
想起来了。明月记起来了,她曾经,的确是亲手刮花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明月迈动步伐,向那处爆发着男人**笑声之处走去。
她揭下掩盖住大半张脸的兜帽,刻意用耍狠的眼神去盯着那些男人。阴森森的目光向藤蔓一般爬上每个人的背部。一个男人回过了头,见着了他顿时惊得张嘴说不出话,只拉了拉身旁另一个男人的衣襟。
“老子都还没轮到,你急个屁啊!”另一个骂骂咧咧地回过头,见到不远处黑袍白发的银森女子时,霎时闭了嘴。
“鬼啊!”男人尖叫起来,更是分外难听。另外两人回头一望见了此情此景,也是收了刚褪下的裤腰带撒腿就跑。
明月冷眼扫过四个踉跄滚跑的男人,瞥了一眼抽噎不已的女人。这一瞥,让她浑身一怔。
她认识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还记得,这张疤痕阑干的面容,就是她一手造就的。尽管那个女人此刻衣不蔽体,黑发蓬乱,看状态糟到了极点,她也觉得自己不比她好过。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胭脂。
明月一步步缓缓踏向她,惊魂未定的胭脂一见这样皈依的容颜,顿时又丢了一魂两魄。“别过来!救命啊!”
“你刚才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同样现在也不会有的。”明月的嗓音很低沉,一如她再未起来过的情绪。
“你别找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别找我……”胭脂吓得把被剥下的衣衫罩在了头上,裸露在大雪里的身子继续哆哆嗦嗦。
明月嘴角弯起一抹不知何意的笑,弯下身半蹲在她身前:“你是否忘了我这个让你恨之入骨的故人。”
明月的声音终于让胭脂想起了一二往事,忽然茅塞顿开,骤然扯下衣服,那眉眼都狰狞在了一起:“西门明月。”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呵呵,是我。”明月眼角眉梢都是笑,不带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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