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嘴角冷冷抽了一下,好一个一家人。真是诡异。
“明月,修儿他如此爱你,甚至多次为你差点牺牲他自己,救了你许多次。这一点,他并不比东方那小子差。再说,东方那小子现在原形毕露了不是么,他哪里有修儿对你专情。修儿这般待你,也算是将上一辈的恩怨一笔勾销了。呆在他身边,别走了,可以么。”
姜明赫现在俨然是一副慈爱的长辈的形象,在明月看来,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惺惺作态。
“你现在倒是一个慈父了,别说这是你对把他送到外面十几年来的补偿。”明月扯起一侧的嘴角,满是嘲讽。
“你在替修儿心疼,朕很欣慰。有你这样的儿媳朕也就放心了。”姜明赫笑笑:“你母亲失忆了,或许她曾经交给过你什么东西,你拿出来与她看看?指不定她便想起你来了。”
明月盯了那双老谋深算的眼一瞬,下一秒就想通了。她勾起一个勾魂摄魄的笑:“您这样一说,我还真想起了母亲曾亲授于我的一样东西呢。改日,请您与她一道来重温一下?”
“那样也行。”姜明赫也极是配合地慈爱笑着,这画面看上去简直就是父慈女孝。一团和气下,各自都在算着心计。
明月离开姜明赫的御书房,发现姜修一脸担心地一直在殿外等着她;
。见到她毫发无损地从里边出来,他紧绷的神色才松散开来。
“丫头,他有没有为难你?”
明月看着他的眼睛,收了棱角:“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让他难堪呢。”
姜修揽过她两人一道缓缓离开:“他那样的人,没有什么能伤得了他。父王的城府太深了,他能把我送出去十几年,百般磨砺,足矣见他的铁石心肠。我们对他们那样的人来说,还都太稚嫩了一些。”
“对了大师兄,呃……”
明月驻足,停顿了一下,既然她要做他的妻子了,还要这样叫他么。
姜修也是一愣,随即道:“你不习惯吧,待我们成亲之后再改称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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