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声情并茂,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相信的看着她,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用手轻轻撩起。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山人自有妙计。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打电话向黎明僕求证!”她把发梢搭在耳朵后面,我能够清晰看到她洁白的脸颊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对我们之间的事情这么清楚?”直到如今,我都对郑婉怡的过去一无所知,最多只知道她谈过一次恋爱,而且从谈到分手都是闪电般的。
“我叫郑婉怡,你手机里的短信还没有删除吧!好好再看看,后面的故事你还想不想听了呢?”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吃得来,分给我,我不要,她就说,“人就是这样矫情!”
“嘴长在你的脸上,说不说是你的事情!”她吃东西的声音很大,也很刺耳,我撇过脸看湖面,尽量不去看她那张一张一合的嘴
“好吧,你就听我娓娓道来吧!”
七月的阳光如火,灼烧着整个的大地,晒得枝叶耷拉着脸,路上的行恨不得躲在黑暗中。
枝头的鸟儿在无力的欢唱,在枝叶缝隙里穿梭,渴求得到一丝的凉意。
从雪山上被营救下来以后,主编和其他人更加刻苦的工作,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僕和他们只是相识,也是相约去的新疆。
回到北京,僕自己创立了一个公司,发动他老爸原有的资源,为自己打开市场造势。主编的杂志社虽然是个文学性的,但是也免不了会接手一些商业化的宣传工作。所以在主编的大力支持下,僕的公司很快就兴旺起来。
七月中旬,僕驾着自己买的商务车,去福建参加了一个交流会。在会上,他遇到了一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当时郑婉怡也不知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就是隔河公园的‘船夫’大爷。
僕本来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发展目标,而且已经走上了正常的发展轨道。他从福建学到的和看到的东西,让他在回到北京以后,立马改变了注意。
“你不能这么做,随意改变自己的方向,是要付出代价的!”主编当然不会看着他改变自己,丧失很好的发展机会,极力的阻止他
“我如果不改变方向,我这一辈子及都无法达到老爸的程度,更别说要重新建立起公司了。我心意已决,你再劝也没有用!”僕一直是个执拗的人,不肯轻易的改变,但是一旦改变,是牛也拉不回来的。
主编没有成功劝说他,作为朋友,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帮助着他。
僕的改变是好的,最起码现在是好的,但在当时来说,他算是尝尽了别人的冷眼,无法得到贷款,无法得到注资,更加无法占领市场,获得利益。
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必须走下去,他的责任也敦促着他一路到天亮,也不会回头。
短期的迷茫对他来说,就是更大的动力,在挫折中战胜自己,才能真正认识到自己。
僕没有学过经济学,更加无法知道该怎样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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