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芝麻绿豆点的小城,脂粉味道的地方除了香料铺子,就是青楼了,沈姑娘鼻子很是灵光,驾轻就熟地就走到了青楼所在的长街附近,远远就有听到靡靡之音声声入耳,更见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分外惹眼。
沈姑娘抬首一望,就瞧见了青楼的牌匾,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天——香——楼!”
发现了目标,沈姑娘正要进去,却被陆良臣伸手拦住了去路,沈姑娘不明所以地望他,口中不满溢于言表:“小白脸你又要干嘛?”
陆良臣笑笑,并没有回答沈姑娘的问题,而是对林如烈道:“就这样进去的话,太明目张胆了,就算吕友德在里面,恐怕也逃跑了!”
林如烈摇摇头不同意:“你自来到此地之后,有没有和吕友德交过手?”
他这话问得谨慎,脸上不带一丝戏谑之意,显然对此极为看重。
陆良臣知道林如烈的意思,一个翻身跃上天香楼的屋顶,沉声说道:“虽然没有和他本人交过手,不过我倒一直和一个神秘人交手过,此人功夫了得,想必不会是别人!”
林如烈眸子里闪过一丝凝重,他也沉声回答陆良臣:“你在暗处,提防有人逃出,如果遇上劲敌,务必知会我前来助战,我且先进去闹它个天翻地覆!”
二人身形如风,眨眼间一个消失在屋顶,一个径直奔向了天香楼的大门,作出一副风流的姿态来,口中不时厉喝:“小爷我又来了,还不快些招待?”
话音刚落,里面早出来了一个满脸长满麻子的老鸨子带着阵阵庸脂俗粉味道迎出架住林如烈,两片红得妖异的上下唇立时招呼开了:“呦,这不是花爷吗?您不是刚走吗?怎么又来了?小心身体啊!”
林如烈假装生气地推开这丑的要死的老鸨子,口中阵阵不满:“什么话?刚走就不能来了?花爷我想来就来,又不是没有银子!”
说罢他便去摸钱袋,掏出一把碎银子悉数拍到老鸨子手里面,然后扬长而进,末了又指着门口的沈姑娘道:“这是我娘子,非跟着我来天香楼,我也没有办法,妈妈你给好好招待招待啊!”
“我……你……”沈姑娘还没从这林如烈的无礼行为中缓过气来,又被平白安个林家娘子的身份,心中火气虽然蹭蹭上涨,却也知道是林如烈的手段不得不照着行事,只得生生压下这火来。
但沈姑娘哪里是任人摆布的角色,她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以前不是,以后不是,现在更不可能是,只见她柳眉倒竖,几乎是转瞬间就做出了一副泼妇的脸色来,指着林如烈的脊梁骨就开始数落:
“好你个死东西,居然还真敢领着老娘来着破地方,看我不打死你!”
沈姑娘的那一副好嗓门是不吼则已一吼震天啊,一时间天香楼里的食客并姑娘丫鬟们都被吸引了,纷纷推窗推门探头来看门口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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