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老妈子,急忙道歉。
额,其实说老妈子有点不合适,因为这个老妈子虽然是一身葛布,但长得也太年轻了吧?据沈姑娘的眼光,多不过三十岁,那傲人的身材,那精致的五官,那妖娆的眉眼,那动人的风情,现在的美女已经多到无处安放了吗?
“不是姑娘的错,是奴婢的错!”这个老妈子柔声对沈姑娘说完这句话,转身便厉声对门外怒喝,“姑娘的被子湿了,水月,火星,还不快去给姑娘另换一条被子来!”
沈姑娘没有听错吧?这个老妈子是在叫人吗?如果是的话,水月这个名字还能接受,至于火星——
好吧,这是本年度沈姑娘听到的最无法直视的名字,没有之一。
但愿这不是一个丫鬟的名字就好。
事实证明现实又一次击碎了沈姑娘的心理承受能力,只听外面传来两声异口同声地“是”之后就没有了动静,盏茶功夫时间后,两个丫鬟抱着一床被褥从小厢房外面进来了。
“水月,火星,见过姑娘!”
沈姑娘愕然半响,还是被老妈子给叫回了神:“他们是以后负责伺候姑娘的丫鬟了,奴婢是金日,是这府里的管事丫鬟,姑娘以后要是想采买些稀奇的玩意时可以来管事房找奴婢!水月金星,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新来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是是是!”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来给沈姑娘换被褥。
其实沈姑娘什么都没有听见,除了这个管事丫鬟那个“金日”的名字,难道人长得漂亮了,名字就一定要随便取吗?这是什么风俗?
两个丫鬟动作麻利地换掉了被褥,然后抱着被沈姑娘糟蹋了的旧被褥就要出去,沈姑娘趁机问这个所谓的管事房丫鬟金日姑娘:“那个,其实我自己拿去烤烤晒晒拆洗一下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金日姑娘漫不经心说出的一句话,瞬间把沈姑娘从九霄云外打进了碧落黄泉:“这怎么能劳烦姑娘自己动手,而且府里也从不做这麻烦的事,等会她们两个会直接把被子拿去烧掉!”
烧掉,烧掉,烧掉!烧——掉——
这个吕大爷究竟是有多有钱?
沈姑娘决定不说话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要被金日姑娘重重地打击一下,现在她才深有体会了了解了什么是人言可畏。
见窗子开着,浑身极为不自在的沈姑娘借着梳妆台前的铜镜,看到了外面居然已经是漫天繁星了,这才想起来要去看看老爹沈鹤和陆良臣的死活到底怎样,就随口问金日姑娘:“我爹呢?,那个小白脸呢?”
“姑娘是说沈爷和陆公子吧?他们都在东厢房,陆公子的伤势极重,唐大夫现在还在诊治,老爷也在那里陪他们!”金日帮沈姑娘铺好被褥,把窗子也轻轻关上,每一样动作都是极其优雅端庄,让沈姑娘感觉这个管事丫鬟好神奇。
不过沈爷这个称呼——好吧沈姑娘还是接受不了。
“恩好,我也去看看!”掀开被子,沈姑娘就要下床穿衣服去,却见她身上已经是穿了身不知道什么料子做的衣服了,这料子又白又光又滑还能反光,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衣服?
“姑娘万万不可!老爷有严令,过了亥时东西厢房的角门就得关上,严禁往来的,姑娘只管好生歇着,明日一早再去见沈爷不迟!”见沈姑娘就要起身,金日神色大惊,急忙把沈姑娘按回床上,一个劲说道。
“那好,现在我要睡觉了,金日姐姐你可以出去了吧?”沈姑娘见硬的不行,于是心生一计,对金日姑娘下起了逐客令,为了不被看出破绽,她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并钻进了被子里面,迅速闭上眼睛,做出要沉沉入睡的假象来。
“好吧,姑娘今日也是受了惊吓,该是好生歇息,门外便有守夜的丫鬟,姑娘有需要即可吩咐她们,奴婢先行告退了!”见沈姑娘对自己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金日姑娘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于是熄灭了蜡烛,笑意盈盈地离去了。
沈姑娘耳根子终于清静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起来走到门前,顺着门缝望去,果然看见两个丫鬟举着个灯笼,坐在台阶上聊天,虽然黑灯瞎火的,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正是先前见过的水月和火星两个小姑娘。
“这个沈飞羽是什么来头?老爷居然这么关照?实在是想不明白,连金日姐姐都这么忌惮?”说话的是水月,她穿了身水蓝色的衣裳,一张微微发胖的小圆脸很是可爱,此刻她正侧脸对着沈姑娘的方向,一张俏脸莹润如玉,在夜色下显得异样清丽,果然是人如其名。
另一旁的火星比这个水月要瘦多了,她是标准的瓜子脸柳叶眉杏花眼玉琼鼻樱桃小嘴,穿了身火一样红的衣裳,果然也是人如其名,美则美矣,但实在难以让人提起半分的好感,因为她说出的话明显就是看沈姑娘不顺眼的节奏:
“谁知道啊,一看就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对着一床被子都能流口水,本来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小姐,谁知道是这么个丑得离谱的村姑,我怎么这么命苦?摊上这么个苦差事来做?”
沈姑娘把一对小拳头握得紧紧:“要不是看在这是别人家,老娘一早冲出去揍你个七荤八素了!”
水月明显不认同火星的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觉得这个沈姑娘就不错啊,总比老爷新纳的姨太太好吧,使唤人跟个什么似的,谁见谁不喜欢!”
火星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新来的就是容易骗,哪个刚来的不是小心翼翼的?等着吧,日子还长着呢?我听说我们老爷和这个叫沈鹤的老头曾经是邻居,还曾经给两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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