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砚?谁又见过煤渣加水做成的墨水?
继上次遭遇了沈姑娘给予的沉重内伤之后,陆良臣又一次长知识了。
他迟疑着问沈姑娘:“这……能写字吗?”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沈姑娘将草纸放在村口石桌上,用狗毛笔蘸了蘸粗瓷碗里的煤渣水,酝酿了半天情绪后恍然大悟,“我不会写字!”
沈鹤一把夺过狗毛笔,不忘数落闺女一番:“不会写你拿笔干什么?一边呆着去!”
沈姑娘不情愿地听话站到一边,准备好好瞻仰一下老爹的书法,说实话,长这么大,她还没有见识过老爹写的字呢!
虽然这丫头——好像并不识字。
沈鹤也酝酿了半天情绪,然后也恍然大悟:“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写字的?”
一句话差点让沈姑娘暴走:“老爹你不会写字!你读那么多书不会写字!”
沈鹤尴尬地用狗毛笔戳戳自己的脑袋,印了一大滩污渍,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会读书是会读书,又不一定要会写字!”
风歌笑也是一顿抓耳挠腮,问向在场的村民们:“谁会写字,站出来!”
所有人都默默摇摇头。
“我来吧!”陆良臣的声音蓦然响起,他信步来到沈鹤面前,朗声说道,“虽然我不是读书人,倒也上过几天私塾!”
风歌笑和丰乐村的村民们都打量着陆良臣这个华服公子,当然,对于粗衣葛布打扮的他们来说不负华服公子这个称呼,打量完了之后眼神惊异地问道:“这位是?”
“他是……”沈鹤指着陆良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介绍。
陆良臣倒是很识趣,一面坐下来写字据,一面自我介绍:“在下京城人士,游山玩水到此,借宿了一夜,今日正要上路,不巧遇见各位之事!”
风歌笑等人面面相觑,良久才说道:“好像公子你没有说自己的名字!”
“他叫陆良臣!”沈姑娘在一旁先说了出来。
“原来是陆公子,久仰久仰!”风歌笑拱手说道,虽然他既没有见过陆良臣,连听也是第一次听见,但大概是平日里久仰二字说得多了,不由得习惯性地说了出来。
“失敬失敬,风老伯!”陆良臣一面客气地说着,一面手持狗毛笔在草纸之上挥舞起来,只片刻之间,就将字据写好了,起身拿着给沈鹤看。
沈鹤将那草纸写出来的字据拿在手里,赞许地望了陆良臣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读起来:“我沈鹤,沈家庄村长与丰乐村长立下此字据,从今日起,沈家庄猎户若在三娘峰捕猎到任何猎物,都必须与丰乐村猎户五五对分,空口无凭,立字为据,若违此约,天地不容!”
“有个问题,我必须要搞清楚!”风歌笑一手按在字据上面,对沈鹤说道,“先说好了,谁是五?”
此言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被震惊到了。
沈姑娘在心里小声嘀咕道:“原来风老头根本不识数,老爹的遍览群书也是假的,他是根本不识字,还不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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