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是断然设不出这个局的,我们想知道阁下背后是谁人指使!”
“你们天策府的人的行事风格我是知道的,我不想说,你们绝对不会强求!”丁克避而不谈,指着浑身浴血的陆良臣和昏迷过去的沈姑娘道:“现在似乎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陆良臣看向上官洛:“师兄,我不打紧,现在先想办法把沈姑娘送回府中医治是正事,那个司马艳已然失踪,为今之计是将其送出来,我们还不知道白冰姑娘现在情况如何,若放了消息出去叫太后知道势必引起朝野震动!”
上官洛摇摇头:“你现在最需要的事情是好好休息,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忽然丁克从怀中摸出两个小瓷瓶掷到他二人面前,笑着说道:“这是百花散的解药,我们三个在这里僵着,总归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上官洛和陆良臣狐疑地嗅了嗅瓷瓶口,看着丁克的神情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给我们解药?”
丁克大笑:“给你们解药,你们才会给我解药,否则三个人要一起在这里坐死吗?”
陆良臣伸展伸展手脚,发觉已经没有了大碍,肃杀地盯着丁克质问:“我们为什么要给你解药?”
丁克把头偏向沈姑娘:“因为你们需要我救治她!”
上官洛也活络活络筋骨,去到其他牢房里找到关押着亲渣二姐妹的地方将其放了出来。
她二人情况比沈姑娘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在水牢里只剩了半条性命了。
天牢到天策府的路程只有半个时辰的功夫,陆良臣雇了一辆马车,将沈姑娘和亲渣二姐妹都安置在车内,却和丁克一起坐在马车前面当马夫,朝天策府而去,等真正的郭兆铭带人赶来时,已经被弄得狼藉一片的皇城天牢已经人去牢空。
“迅速向皇上和太后禀报天牢的情况,上官洛假冒本将军,陆良臣公然闯天牢劫囚,其罪不可赦,我带人去天策府亲自要人!”
“是,郭大人!”
一辆又数十名紫衣武士护卫着的黑漆马车在京城大街上飞驰而过,好几次险些撞翻路边小贩的摊位,但也只是险些而已,能在喧闹的夜市将马车驾得这般出神入化的,足见驾车之人的水准了。
“哒哒哒哒!”马蹄腾空而起,飞一般地消弭在夜色之中。
“陆兄有没有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丁克侧卧在陆良臣身边,好整以暇地问。
“什么后果?”陆良臣专心驾车,并不十分理会这个亦正亦邪的家伙。
“就是陆兄闯天牢把这三位姑娘带走,上官兄假扮郭兆铭的事情,郭兆铭这等睚眦必报之人,只怕容不过你二人到明天!陆兄难不成真的决定带三位姑娘到天策府去?”
陆良臣挥着马鞭的手顿了下来,如水星眸里印满苦涩:“事情已经做了,只能继续做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一力承担!”
“怕只怕陆兄承担不起,反倒连累到天策府的存亡,虽然天策府的存亡跟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不过若是它因几个小人物的敲打就坍塌了那可真是天大的悲剧地大的笑话了!”
陆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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