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伤成这样!”沈姑娘想不到第一次向人道歉,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对着花蝴蝶而说。
林如烈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他玩弄别人,断然没有被别人左右的道理,也因此沈姑娘听到他用这个逃字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耻辱。
然而他还是努力挤出往日那副贱贱的笑意来:“姐姐说什么话,要紧的是师兄,他伤得很致命,来的路上一直人事不知,要是他就这么死了,那我不是白救了吗?”
“你老实跟我说,小白脸的伤到底要不要紧,有多严重?”
“不知道,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我把他带来就是为了让姐姐你最后见他一面不把遗憾带进棺材里面去!”林如烈口气故作轻松地开玩笑。
“林——如——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好吧我错了,我不过是看着姐姐你这个样子都要哭出来了,开个玩笑缓和一下而已!”林如烈说着,自己却咳出了一口血,面色变了一变,马上装作若无其事。
他不说这话倒好,此刻说出来给沈姑娘听到,倒惹得沈姑娘的眼泪扑簌簌不争气地掉下来,她赶紧拿袖子擦干,怒声对林如烈道:“喂,打算就这么看着他死吗?老娘别的本事没有,力气有的是,我来背小白脸,跑也要跑到京城去!找丁神医给他治病!”
林如烈知道沈姑娘背着陆良臣找沈鹤解毒的事情,这下又听到沈姑娘要背着陆良臣跑到京城去,心头那叫一个感动,都恨不能昏迷的人此刻是他自己了,但当又听沈姑娘提到“丁神医”这三个字,脸色唰地就变了:“姐姐你怎么知道丁神医这个人的?”
“啊,额!”沈姑娘不过是随口一急说了出来,想不到还真有丁神医这个人啊!她犹豫了一下,总不能直接告诉花蝴蝶这个丁神医,包括好多其他的人她梦里面都已经见过了吧?这换了谁也是不会相信的啊!于是沈姑娘脑袋灵光一闪,就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了昏迷的小白脸,哦不,现在该是叫小黄脸了,“那个,当然是你师哥跟我提过的啊!”
“他倒是什么都跟你说,可见你们关系不一般啊,怪不得他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保护你——”
林如烈忽然地住了嘴,把后半句给咽了下去,连着咳嗽几声掩饰过去。
沈姑娘不疑有他,脱口便道:“那也是他傻他笨!他活该!”
林如烈唉声叹气不已:“师兄你听到了吗?你一心保护的女人,说你傻你笨你活该!”
沈姑娘不去管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陆良臣给背了起来,又怕这货中途会掉下来,于是望向林如烈:“喂,借你腰带一用!”
“干什么?姐姐你要趁人之危啊?”林如烈任何时候都不忘来几句神奇之语,不过还是迅速解了腰带递给沈姑娘。
沈姑娘用腰带直接把自己和陆良臣捆在一处,又用手把陆良臣的身子朝上拖了拖,不满地说道:“几个月没见,居然比以前还重了!”
林如烈已经找了跟草绳当腰带束在了腰上,刚刚从地上捡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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