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师傅教训得极是,徒儿谨记于心!”
“今天先给你这一点小小惩戒,郭大人何等人物,你居然如此冒犯,还不去给人家道歉赔礼?”归应元不动声色地隐起刚才的笑意,严肃地训斥陆良臣道。
“师傅教训得是,徒儿以后再不会如此莽撞行事了!”陆良臣健步到得面色阴晴不定的郭兆铭身前,用着极不情愿的口气道,“刚才对大人多有得罪,还请大人责罚!”
郭兆铭自然不是傻子,归应元在此,他又岂敢真的责罚到陆良臣,况且今天的事情他的确不曾占理,眼见自己虽然人多势众,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面,丝毫是占不到半分便宜的,心念及此,不待陆良臣说完,当即出手攀住其臂膀,居然向陆良臣致歉起来:“今天确实是本将军虑事不周,让陆捕头受委屈了,该致歉的是本将军!”
说罢他又面对抚须微笑的归应元道:“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今天先行离去,改日再登门向定国公致歉!”
归应元点点头:“如此甚好,今日老夫府中也不安宁,就不强留大人了!”
“告辞!”郭兆铭说罢翻身上了其枣红烈马,同手下人一齐出了天策府远去。
白冰跳出来对着郭兆铭的背影一顿臭骂:“果然灰溜溜走了吧!道貌岸然的家伙!”
“好了,冰儿,我们该去看看你其他两个师哥了!”归应元笑着道,又对陆良臣道,“还不去歇着吗?为师那金疮药可不是灵丹妙药!”
“师傅,徒儿的伤并不是在这里!”陆良臣直到这时才颤声不断,颓然跪坐地上,解开衣扣,露出了腹前青紫一片的痕状来。
“这是?”突见此状,归应元神情也大为惊诧,他将陆良臣扶住,严声喝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陆良臣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昏厥了过去。
归应元不敢大意,当即就地盘坐,手掌翻动,要将淳厚内力输给陆良臣,他看得出,陆良臣身上这片痕状必定是一种奇毒,而且中毒时间极其之早,只怕胸前这一道刀伤也是因为毒发的缘故,心念及此,手上灌输内力的力道又强了几分。
白冰在一旁急的乱转:“师傅,我能帮上什么忙?”
归应元嘴唇翕动:“去看看你大师哥四师哥怎么样了?”
白冰不解:“羽姐姐不用管了吗?”
“羽姐姐?”归应元眉头微皱,旋即释然,“是那个小丫头吧,不用管他,你陆师哥对为师说过,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伤得了这个丫头?她是一员福将,为师在这里脱不开身,倒也想看看这个小丫头到底会是有何等的厉害!去吧!”
“遵命!”白冰带着剩下的人领命向后院而去。
没有多久,已经是大汗淋漓的陆良臣终于睁眼醒来,入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同样大汗淋漓的归应元,知道师傅定然费了力气为他驱毒,当即感动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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