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一座,就是后来的天策府,专司天下奇案,天策府虽然不隶属朝廷管辖,却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朝廷遇到要紧案件之时,还会启用退隐朝堂的归应元为钦差前往督办,所以民间之人都送了归应元一个“布衣钦差”的雅号。
郭兆铭身为九门提督,自然对这些事情早有耳闻,但今天见到这个布衣钦差的风采,才知道什么叫闻名不如见面。
“原来是郭大人,不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归应元收起与沈姑娘说话的嬉笑之意,转身看郭兆铭之时,已经换上了一脸冰霜,口中话语看似轻描淡写,但谁都知道,这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其实有着万钧之重,甚至可以随时取人性命!
“今日京城玄武大街发生一起恶性事件,造成两人丧生,卑职不敢大意,听闻定国公的弟子上官洛将军擅自移尸于天策府来,卑职深知兹事体大,故而前来,公事缘故,还望定国公成全!”
他也将这话说得轻松,却咬住擅自二字,显然是要归应元知道,是上官洛有错在先。
归应元不动声色道:“如此说来,是我的徒儿办事不周了,郭大人请在此稍后,待老夫唤徒儿前来一问,便知事情真伪!”
不等他把话说完,早有几个家丁喘着气跑来,遥遥见了归应元便呼道:“老爷,不好了,后院里突然出现了许多奇怪的高手,上官将军发现了他们,现在已经厮杀起来了!”
归应元闻声而看向后院方向,果然那里树影错乱,人影浮动,隐隐有兵器相交之杂声传来,当即沉声下令:“快去援手你们大师兄!”
“是!”早已暗暗集结在陆良臣身后的一批紫衣武士听命而去,倒把郭兆铭给看愣了:
这批紫衣武士,是什么时候到来的,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归应元却还在沉声对郭兆铭笑说道:“天策府地方大,地方大自然总是少不了引些不良之徒的觊觎的,老夫虽然困扰,却也不得不想些应变之法,今日让大人见笑了!”
“定国公客气了!”郭兆铭拱手还礼,却盯着那些紫衣武士的离去方向心下生疑,便问向归应元,“定国公这些手下不是要去援手上官洛将军的吗?为什么却是向另一个方向而去了?”
沈姑娘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点,她正要问出来,却被这个刀疤郭给先问了,心中有些气恼,见白冰招呼她,便走了过去,正巧见了陆良臣那苍白脸色,此刻正淌出大滴汗水来,联想到先前被这个小白脸救下一命,总觉心里过意不去,只好小声咕哝了一句:“那个,小白脸,你的伤没有大碍吧?”
陆良臣只是笑笑,却将伤口裹了过,一副轻松的口吻道:“没有大碍,只是流的血过多了而已,不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沈姑娘知道陆良臣受的伤不会轻,但最近似乎已经养成了随时和这个小白脸斗嘴的习惯,此刻大庭广众之下,小白脸的师傅又在场,沈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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