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某地,一队浩浩荡荡的押解队伍不温不火地迤逦前行。
原先准备关押康王的豪华囚车现在变成了困住南宫小姨子的牢笼,并且看起来似乎很快也将成为她的葬身之地,上官洛特意打造的这辆囚车果然用料精良不掺半分假,任南宫小姨子在囚车里面不住挣扎,还是安然无恙。
沈姑娘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褪去了康王的伪装,连满身的绳索也悉数被松绑,此刻正被安置在一辆普通的马车之中,一睁眼先是看到了立在车头的花蝴蝶林如烈,而马车外面浩浩荡荡的押解队伍自然也被她收尽眼底。
“姐姐,您老可终于醒了,您要是再不醒,我可就要被某人大卸八块了!”林如烈撩起车帘,探进来大半个身子,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我不是在囚车里吗?怎么……”沈姑娘疑惑着说道,不过也只说了一半,她这才想起小白脸不是给她喝了失声的药吗?怎么现在又能说话了?难道药效这么快就过去了?
“我说姐姐,你都昏迷了三天了,陆师兄早就吩咐人给你吃了解药,不然现在可就真是哑巴了!”林如烈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然后指指外面那辆困住南宫玉的囚车道,“不过这个女人可真难对付,也亏得师兄想到了这样一个法子让她自投罗网,否则这一路之上还不知道她跟咱们会找多少麻烦呢?”
他倒是说得兴头大起唾沫横飞,却没注意到沈姑娘已经脸色隐隐泛青了:“给我一边去,谁说你姐姐,你们天策府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临末了又把我当了一次诱饵,这是哪个没出息的家伙想出来的馊主意,我要把他大卸八块!”
沈姑娘也是说得兴头大起唾沫横飞,掀开被子就要叫停马车找某人寻仇去,这才吃惊发现自己居然是光着身子不着片衣的,飞速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林如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给快速裹好。
林如烈还来不及好好欣赏下沈姑娘这乍泄的灿烂春光,就见被重新给遮上了,两只没能饱眼福的如星眸子不由露出满满当当的浓浓失望神色来,并且口中还不住叹息连连:“春色无边啊春色无边,可惜就这么被姐姐你给浪费了!”
沈姑娘当即就一口朝这花到不得了的蝴蝶林啐过去,恨不得把牙齿咬下来当暗器用:“死蝴蝶,你再不从未眼前消失的话,下一刻我就让你变成血蝴蝶!”
林如烈立即又变了一副无辜的表情:“姐姐你这是何苦呢?我小林子再怎么大胆,怎么敢调戏陆师兄的女人呢?就是借我一千个熊心十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啊!”
熟料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话音未落,沈姑娘的骂声便如风似浪,平地生起席卷而来:“我是我,他小白脸是他,什么叫你师兄的女人!”
“不打自招了吧?”林如烈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然在那里侃侃而谈,“你看姐姐你盖的这条被子,还是从吕友德府上弄来的呢?陆师兄知道你跟这条被子已经有了感情,所以才冒着生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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