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水看山看飞鸟振翅翱翔看悠悠浮云翩跹。
也但愿以后能够永远这样无事可做下去,虽然陆良臣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沈姑娘终于哭完了,顾不得擦擦脸上的泪痕,看着一旁惊呆了的抬竹椅的轿夫们大笑不停,轿夫们战战栗栗地对陆良臣道:“公子,那个,这个!”
“放心,钱不会少了你们的,你们回去吧!”说着陆良臣从怀中摸出十几个铜板来悉数交给了领头的一个轿夫,让他们抬着空竹椅直接离开了。
而沈姑娘这个时候也看着有点熟悉的羊肠小道回过神来:“这不是翠竹峰吗?我们怎么又到这里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边下山边说罢!”陆良臣故意卖了个关子,自己径自向前走去。
一路之上沈姑娘听小白脸陆良臣和老爹沈鹤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翠竹峰看似平常,其实是机关遍布,正是叛党的老巢所在,内中有一条地下密道直通海上,而吕友德其实只是一个贩卖私盐发家的盐枭,关于他本人是匪首的情报根本就是康王所放的烟幕弹,吕友德的家中的密道里其实不过是个简单的屠宰场,为了掩盖血腥味就贮存了很多的私盐一举两得,康王的人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就秘密幽禁了吕友德,并将叛军的一部分火药放在地道之中引爆,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抄了吕友德的家!意图把所有的罪名都栽在吕友德的身上,以掩盖他作乱的真正目的!
沈姑娘听得半懂不懂,她只总结了一点就是吕友德被康王陷害了,不由很是吃惊:“这个小白龙,怎么就这样坏?”
“不止如此啊闺女!老爹我潜伏在地道之中的时候,曾经亲眼看到这个康王和他的手下们换上了皇帝和臣子的衣服天天行跪拜之礼,简直是太大逆不道了!”
沈姑娘愕然了半晌,忽然就一个巴掌狠狠搧在了自己的脸上,恨恨骂自己不争气:“我居然被这样的禽兽东西亲了两次!两次!”
“什么?”沈姑娘此言一出,把沈鹤和陆良臣两人倒给震住了,什么样的人居然敢对沈姑娘想入非非,额不对,不但想了,而且还做了,不但做了,而且还做了两次!
等一下,为什么要用敢?
沈姑娘此刻恨不得吃康王的肉啃康王的骨喝康王的血睡康王的皮,陆良臣现在对于康王大概也顶佩服的,只有沈老爹急得跳起脚来,口中对康王一通祖宗十八代的问候:“混账王八羔子,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这一通骂着实痛快,一旁的陆良臣有些汗颜,沈姑娘看着情况不对,提醒沈鹤:“老爹,照你这样骂,是不是把京城的皇帝都给骂了啊?你不是常说,骂了皇帝是杀头的罪吗?”
“唔——”骂得正起兴的沈鹤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看着陆良臣憨憨一笑,“陆捕头,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是吧?”
“是是!”陆良臣讪笑着回应,转头就在心里自言自语,这没听到就怪了。
沈姑娘喃喃说道:“他不是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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