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人真是不讲道理,陈大哥,你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的!”
陈天叹了一口气,道:“慕容姑娘,我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更不能得罪这些人,况且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与我一样,也是受害者,不过,这件事我一定会查过水落石出的,否则,我就永远都得背上杀人凶手的黑锅!”
慕容雪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回自己的房间就去了。陈天的那间屋子里的桌椅床铺都被打得稀烂,也不能再住了,只得叫武当管事的给另外换了一间,躺在床上,陈天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不到自己一到武当山,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接连死了四个人,这武林大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那明天的武林大会,会不会没有一个善果呢?想着想着,陈天不知何时睡着了。陈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还是小孩子,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被一群猛兽追击,他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眼看前面没有了去路,是一道万丈的悬崖,可是,身后的猛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就要将他吞下,他在无奈之下横下心,纵身跳下了万丈悬崖,恰巧这时,母亲突然出现了,她就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天神一样,站在那些猛兽的前面,和那些猛兽搏斗起来,突然,一头巨大无比的猛兽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头颅,陈天吓得惊叫一声:“娘!”……陈天醒来的时候,冷汗已经湿透了全身。母亲的音容笑貌在陈天的心中依然是那样的清晰,陈天的心莫名其妙的一阵绞痛,这些年来,只要想起爹娘,陈天都会莫名其妙的心中绞痛。
翌日一早,陈天还在酣睡,就被一阵敲门的声音给吵醒了,他睡眼惺惺的穿了衣服起来开门,见慕容海阔和慕容雪站在门口,慕容雪却没有了平日的顽皮娇纵,而是规规矩矩的站在慕容海阔的身后,慕容海阔见了陈天,脸色显得很沉重,陈天正要开口,慕容海阔已经郑重其事的道:“陈天,你洗簌完毕之后,来我的房间一下!”慕容雪走在慕容海阔的身后,突然返回来,快步来到陈天的身边,轻声道:“陈大哥,一会儿你可要小心才是!我爹爹也是无可奈何呀!”这时,慕容海阔已经远去,回头见慕容雪还在跟陈天说话,喊道:“雪儿,快走吧!”陈天还待问明原因,可慕容雪已经小跑着去了。
陈天暗忖:看慕容海阔的脸色那么凝重,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难道又发生了命案了?胡乱洗簌了之后,也没有心情等人送早点来吃,便来到慕容海阔屋子之前。
敲门进去之后,发现房中除了慕容海阔之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道士打扮的人坐在屋里,却不见慕容雪。陈天抬头细看那个道士打扮的人,只见那人生得甚是儒雅,浓眉大眼,酱紫色的脸,胡子休整的整齐滑溜。此人名叫李一福,入了武当之后,和现任武当掌门人紫阳道长是同一辈的师兄弟,法名叫做紫虚。
紫虚见陈天走了进来,立刻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着陈天,看他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就将陈天吞下才解恨,陈天早就料到此次来到慕容海阔的房间不会有什么好事,当下也不在意,并不理会那紫虚道长,而是向慕容海阔抱拳问好了之后,就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慕容海阔道:“陈天,你是同我一起来武当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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