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满头大汗,脸色发白,便先开了一副止痛药,当下叫伙计煎了给刘春花服下。刘春花服下了药之后,病情顿时好转,不一会便能下地走路了。
王郎中给刘春花把了脉,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表情变化不定,一会儿是惊疑不信,一会儿又是惊讶之情,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看着陈昌夫妻二人,道:“你二位稍等片刻,我还要再给你们一副药,回去之后服用!”
陈昌问道:“还要开一副什么药?”
王郎中道:“安胎的药!”
“安胎的药?”陈昌顿时愣住了,问道:“开安胎的药何用呀?”听王郎中说要开安胎的要,刘春花也愣住了。
王郎中看着二人一脸的茫然,神秘的一笑,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却对刘春花一拱手,道:“恭喜陈夫人、贺喜陈夫人!”刘春花见王郎中突然对自己是又是拱手又是道喜的,一时不知所措,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王郎中。
刘春花站定之后,心想自己几乎痛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不知道这喜从何来,便问道:“王大夫,我夫妻二人一介卖肉之人,每天但求能多买几口猪,何喜之有呀?”
王郎中郑重其事的道:“陈夫人,你有喜啦!”
刘春花一时也被弄糊涂了,不知道王郎中口中的“喜”是那个“喜”,以诧异的眼神看着王郎中,脸上写着满是不信,继而想到王郎中这是拿她开涮,不禁提高声音道:“王郎中,药钱我们已经付了,你我都是乡里乡亲的,请你不要拿我这个老婆子寻开心!”
王郎中还是一脸的郑重其事,道:“刚才我为你把脉的时候,我也确实难以置信,可是从你的脉象上看,的确是喜脉!”
刘春花道:“王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呀?我这个年龄,早过了怀子的年龄,怎么可能有喜呢?”
王郎中道:“陈夫人,我某人在这陈家镇行医二十多年,从不欺老瞒少,我把过的喜脉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怎么会拿你开涮呢!”这时医馆里已经挤满了人,多数是看热闹的人,当然还有少数是找王郎中看病的人。
见王郎中说得如此肯定,陈昌在呆立了片刻之后,继而手舞足蹈起来,喜极而泣,喃喃自语道:“我……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老天,你终于开眼了……”
“不对呀!”陈昌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古怪:时而是愤怒,时而是悲伤,阴晴不定,围观众人看他如此变化无常,都是一脸的雾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正当众人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的议论着的时候,陈昌竟突然冲到刘春花身旁,还没等刘春花做出反应,陈昌一把伸手抓住刘春花的衣领用力一带,差点将刘春花带得一个趔趄,口中恶声恶气的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说,这个野种到底是谁的?你今天你不说出那个野男人是谁!老子就将你和这个野种一起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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