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下班,童瑶就骑自行车回家,一回到家,就打电话给严立行,问他今晚回不回來吃饭。
他说不回來。
她有些失落,但还是问:“那你今晚几点回來?”
“你有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
“算了,等你回來再说吧。”童瑶不愿意多说。
“我今晚很晚才会回去。”
童瑶的脸上立即布满阴霾。
所谓的很晚,就是他一般会去他的女人那里,只有做完那件事后,他才会舍得回來。
死变态,一天沒有女人会死啊,这么风流,迟早有一天惹上xing病。
童瑶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她还以为他把她调回行政部,是因为他不舍得她离开,,哪怕是一点点的留恋,也让她很开心,原來事实根本就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打发百无聊赖的时间,时间过得极漫长,深夜后,童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觉。
当天晚上,严立行在凌晨两点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