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想起了严立行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打趣道:“我老板说我的名字和我的外表一点都不符,因为他说我很粗鲁。”
杜安迪也打趣道:“那你老板一定不懂得欣赏你。”
童瑶若无其事:“我和他本來就水火不容,他不懂得欣赏我,我也不懂得欣赏他。”
杜安迪咀嚼她的话,半晌,徐徐开口:“听起來……你们挺熟的。”
童瑶有些汗颜:“我们每天都吵架,吵了三个月,现在仍然继续吵。就是那种,应该说是天生的冤家吧。”
“哈哈……”杜字迪的嘴里,发出爽朗的笑声,“你真可爱。”
童瑶更加汗颜:“和老板吵得水火不容的人,也算可爱?”
这是什么逻辑?
杜安迪唇边的笑意未减:“现在敢作敢为的人,已经越來越少了。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阿谀奉承的人。”
童瑶:“……”
她悄悄地抹了一把汗,和老板闹得水火不容的人,也算得上“敢作敢为”?
这位杜安迪给她戴的帽子,未免也太高了吧?
当严立行抱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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