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15分钟,严立行就把体温计放进童瑶的耳朵里替她测量体温。
每测量一次,她的体温就下降零点五摄氏度。
在这些不停帮她测量的过程中,他随时更换放在她额上的冰块袋。
直至她的体温恢复到36度,他仍然沒有离去。
而是继续坚守下來,依然每隔15分钟,就用体温计帮她测量一次体温。
在她的体温恢复正常后的一个小时里,他帮她测量了四次体温。
每次测量的结果,都沒有超过正常体温,他这才放了心,默默地收起医药箱等东西,离开她的房间。
把医药箱放好后,他又返回她的房间,替她盖好不知何时被她踢到腹部下的被子,然后取过灯光遥控器,默默地把灯关掉。
再然后,他取过放在她床头的闹钟,把原本调至每天早上六点的闹钟,按掉。
最后他轻手轻脚地离去。
翌日。严立行一如既往,六点钟就在生物钟的提醒下,准时起床。
下楼之前,他來到对面童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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