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怎样,至少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昔是何天。”这一声呐喊立刻激起了所有男人的心中涟漪,顿时一阵喧闹,他们高举着自己的酒碗,大喊大叫仿佛在发泄着什么情绪一般,就连李酒鬼都有些被这气氛渲染,低声附和了一声,干。
忽然一声清脆的门响,吱呀,云间客栈虽然是偏外小镇的客栈,可是门绝对不会如此的不中用,还不至于发出老掉牙的声音,可是人们却偏偏听到了这个声音,紧接着一个男人从天而降,落在众人的面前,那店小二看着那个男人竟然一惊,手中的酒壶赫然脱手,向地上落去。
那男人微微一笑,唰的一声,竟然接住了那小二手中的酒壶,朗声说道:“酒是个好东西,怎么能轻易的就洒掉呢。”说着将那酒壶交给小二的手中。
小二的嘴长了老大,不知道该如何合拢,那是因为这男人就是这客栈唯一的住户,他所住的那间房是云间客栈最里面的一间房,从那房门到这楼下,他小跑也要一段时间,可是这人竟然从开门到落下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那个男人伸了个懒腰笑道:“酒虽然是好东西,可是这么一大早就喝,好像对身体不太好,而且竟然全是男人在这里喝酒,岂不是更索然无趣,你们为什么不去劳作,等到傍晚十分再来这里,有老婆的带老婆,有情人的带情人,小酌几杯,岂不快哉。”
这时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人喝道:“我们喝我们的,管你什么事情,我们爱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主人家都不管,你算是那根葱。”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羡慕这张大胆的确有些胆量,尤其是在他喝醉之后。
那男人转过身来,看着这个张大胆,张大胆也正看着他,他醉眼朦胧,却也看了个大概,这男人长得虽不算十分的帅气潇洒,却有一种让人十分舒服的感觉,只是他左眉角一道至脸颊的疤痕有些特殊与诡异,而此时那男人正用他左手的食指在抚摸着这道疤痕,这个动作让张大胆一下就清醒了起来,只听那个男人说道:“既然如此,我唯有将这些酒都喝光,你们才肯回家,才肯去做正事。”说着只见他双手一抖,那十数个酒坛竟然开始原地旋转起来,然后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下,一个一个如同听话的孩子一般排成了一队,那男人张开了他的嘴,那酒坛竟然在空中自己变得倾斜起来,然后那酒就如同水银泻地一般,不断的向那男人的嘴里流去!
一坛,三坛,七坛,直到最后一坛消失不见,那男人才打了个酒嗝道:“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吧。”
众人用吃惊的表情看着他,只听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一声:“他是一个修灵者。”那语气充满了兴奋但更多的是恐惧,这一句话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整个云间客栈的第一层的男人竟然逃出去了十之八九,然后围在门口,看着这个男人,脸上充满了愤怒与惊恐。
那男人痴痴一笑道:“修灵者有什么可怕,玲珑大陆修灵之人何止成千上万,早知道我要说出我是修灵者就能让你们回家,我还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说着竟然为自己的做法摇了摇头,那样子颇为可爱。
“如果你知道本镇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该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怕一个修灵者。”一个沉重的声音猛然响起,原来这客栈的酒桌上还有人,只见那人将手中的酒坛慢慢举起,然后倒了一碗酒,大口了喝了下去,显得终于找到了什么一般。
那男人呵呵一笑道:“原来这里还有一坛,没想到这位大哥也是修灵者啊,怪我莫白眼拙了。”原来他的名字叫做莫白。
男人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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