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2-10
阳光温暖,从枝叶间流下的光点散落在石子路上,前面的马尾辫女孩微微停下脚步,回头朝秦皓飞嫣然一笑。
阳光落在女孩的脸上,将那张清秀的脸庞晕染得如梦似幻,宛如阳光精灵一般。
秦皓飞微笑着走过去,轻轻牵起女孩的手,一种名叫幸福的温暖感觉将他缓缓地包围淹没。
望着女孩清秀脸庞上的那一抹嫣红,秦皓飞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唇一点一点地靠了过去。
而女孩,则带着一抹笑意悄悄闭上了眼睛。
眼前那一抹嫣红越来越近,秦皓飞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一阵手机铃声在最关键的时刻很不识时务地响起,将秦皓飞从幸福地梦幻云端霎那间扯回冰冷的现实尘埃,眼看着那一抹美丽的身影从眼前瞬间消失,一时之间秦皓飞只感觉心都在滴血,所以接起电话时那句原本应该充满礼貌意味的“喂”声里却带上了浓浓的火药味儿。
“……”电话另一边的那位显然被秦皓飞同学的语气吓了一跳,半晌才有了回应,“我刚才非常认真地想了下,好像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向你借过钱吧?”
听出是死堂螃蟹的声音,秦皓飞长长地叹了口气,压抑下心里的不快,重新躺回床上。
螃蟹原名陈锋,和秦皓飞是光着屁股玩到大的,可谓“青梅竹马”。两家原本离得很近,只是后来陈锋家买了新房才搬到城市的另一处。
小时候的螃蟹瘦瘦小小的,跟根火柴棒似的,常被一些小子欺负,而秦皓飞总是很仗义的拔刀相助――和他一块儿被人家揍,感动得螃蟹每次挨完揍都热泪盈眶。
随着年纪逐渐长大,秦皓飞的性格也越来越沉默内向,而螃蟹那家伙也不知道他爹妈给他吃了什么好东西,个子像上了化肥的玉米一样蹭蹭地往上窜,稳坐班级第一“高人”的宝座,于是他时常没事就俯视着班里同学的头顶念叨杜甫老先生的名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或许是小时候时常被欺负导致了他阴暗的心理,陈锋仗着海拔的优势曾一度横行班里,鱼肉同窗,因此得了个“螃蟹”的匪号。
秦皓飞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后没好气地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你是没借过我钱。但我好不容易做回捡钱的梦,却被你小子给惊醒了,你应该清楚这得多痛苦,这精神损失费怎么说?哎,对了,今天怎么这么有时间,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把电话费浪费在同性身上,好像有违你的作人原则吧?”
“嘿嘿,看你这话说得,咱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孔子曰:‘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陈锋在那头儿皮皮地笑道。
“手足可以砍,衣服不能断。”秦皓飞冷冷地接了一句,然后哼了一声,“说吧,这回找我又有什么事?不过事先说好了,如果找我又是让我冒充你去见你网友,那就免谈。”
一想起那次替陈锋去见的那个虎背熊腰的魁梧女网友,秦皓飞现在仍是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跑得快,指不定贞操就真掉了一地呢。
“靠,我是那样的人吗?”陈锋在那边颇有些愤愤不平。
秦皓飞不理会那边陈锋的义愤填膺,正想说这么无耻的事,除了你陈锋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却听那边陈锋接着说道:“是这样的。你看,高考也结束了,也就意味着在以后的两三个月内我们将无所事事,为了不至于您老人家闲出生理方面的疾病,我特地为您找了一个消磨时间的好方法。”陈锋一副为你着想的口气。
“什么好方法?”秦皓飞一边在床上活动着颈部一边随口问道。
“嘿嘿,玩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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