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辰又过来小坐了片刻。毕竟事情最终还是因他而起,骆辰感到抱歉,凌凌也感到尴尬。两人都不怎么言语,倒是很快就散了。
只是临走时,骆辰说明天会带凌凌去见见那个男人。本来凌凌想拒绝,现在她只要一想到那个长相凶恶的男子,心里都还会发憷。后来又感觉自己也应该要去,有些事情就像刺,你越是恐惧不拔,它就会越陷越深。最终在心中腐烂成一道伤口。
踢踏这拖鞋,凌凌在屋里转了几圈也找不到事情做。又睡了大半天,到了晚上反而越来越有精神。小心翼翼地给家里打了电话,一家人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凌静放肆的大笑声。
随便和爸妈扯了几句,凌凌也匆匆收了线。电话的那一头,此刻一定是其乐融融的景象。她甚至都能想象温馨的客厅里,一方长长的柔软的沙发上,窝着一家三口。或大笑,或感动,在别人身上寻找自己的记忆。
突然就想回家。
既不愿爸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担心,又想去抱住那温暖和安心,甚至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能飞回家里,懒懒地倚在那个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凌凌慢慢挪到镜子前,包着白纱的指尖划过一头燥乱的长发,有些苍白浮肿的脸庞,干涸的嘴唇,还有藏在棉衣下的伤口,还真是狼狈啊。这样的凌凌怎么可以出去见人,想到刚刚骆辰见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凌凌发出一哀叹,又慢慢挪回沙发上休息去了。
刚刚把后背放到沙发靠背的凌凌还没来的及喘口气,就听到咚咚的敲门声。她继续躺在沙发上装死尸,现在已经快晚上九点了,都是休息时间了,谁还会来她这,再说,好像该来的都已经来了。
想了一圈,说不定又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突然敲门声停止了,凌凌决定继续躺着休息。
哎呀!凌凌突然猛的站起来,扯动了膝盖上的伤口,又一阵呲牙咧嘴。该死的!等她开开门,一定不会放过门外的那个家伙,哎呦,真是疼死了。
凌凌一边拖着残伤朝门口挪去,一边嘴里不停地埋怨门外的人。只是还没等到她走到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许博站在楼道里,昏暗的光打在身上,带着一种疲惫的气息。自从来到a市就一直为公司的事忙个不停,虽然很想来看凌凌,奈何当初来时给堂哥立过军令状,如果做不好,就要马上回b市,为了长久打算,他也只能忍了。
今天八点多下班已经算是这么多天来最早的了。却不想自己兴冲冲的跑过来吃了个闭门羹,都快休息了凌凌应该在家才是。
等了半天还是没反应,许博掏出手机,找到凌凌的号码,拨了过去。那头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喂,许博。”
正是凌凌的声音,讨好中又带些小心翼翼。
“大半夜的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家?”
许博一只手扶在门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好像只是听到凌凌的声音就感觉疲劳如洪水一样宣泄的出来。原来,她给自己的是如家一样的感觉么。
“我,我就在家啊。刚刚睡着了……”
凌凌放下电话,轻轻开了门。还没反应过来的许博没来得及收回扶在门上的手,差一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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