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她居然以为他是发病了,用银针生生定住了自己。可怜昂然挺立的局部就那样被生生遏制住,老实的服帖了。
弘隽呼吸正常了,唐晓松一口气。才想起现在自己姿势实在是不雅。
讪讪的抓着头发从弘隽腰上下来,“那啥……我不想……”
“我想。”弘隽的的欲火被扼杀了,但心火却是越烧越旺。不由得咬牙冷声吐出两个字。
“你想?你想什么?”唐晓好奇的俯下身,才能看到弘隽模糊的一个轮廓。
“我是想杀了你!”弘隽磨着牙齿。
唐晓吓得一下子缩到床脚,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什么……事情有缓急,我……我冒犯你不是为了救你么?再说,再说……我们都已经授受不清,不清不楚了。就……就骑在你身上一下,不算掐死大罪吧?”
弘隽看着唐晓的胆怯,闭眼,重重吐口淤积在胸的闷气。
这女人平时看着又精又灵的,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犯傻啊。
深呼吸,再深呼吸。他不能生气,再生气,说不定一会儿就真的气犯病了。
唐晓看着弘隽吸气吐息十几次,越发的不敢往他跟前靠。甚至在床头的衣服都不敢去捡来穿上。
“过来。”好一会儿,弘隽的声音又变成以往的微风拂面。
唐晓又往床尾靠了靠,是决计不敢真的过去的。因为吃不准他突然的情绪改变是不是在蓄积待发。
“我好了,过来把针给我拔了。”弘隽叹口气,声音又软了三分,还透着无尽的无奈。“你的一根银针扎错穴道了,我现在全身麻痹一动不能动。”
啊?
唐晓急忙过去,凑上前瞪着眼睛仔细看。果然一根银针本来要扎到肺腧穴的,结果扎到天魂上。天魂是全身麻痹的,当然是一动不能动了。
唐晓羞愧难当,急忙把针拔出来。小心翼翼的收好,就怕弘隽能动了之后,突然爆发,一个爆栗砸下来。自己非死即残。
正在心思惴惴之时,却不想弘隽伸出一条手臂,把正坐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唐晓拉着,按到自己怀里。
唐晓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就想挣扎。
弘隽似乎很不爽,手上使劲,又把她往怀里按了按。
唐晓不敢动了,浑身直挺挺的木头一样,也不敢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弘隽不说什么,唐晓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对。
两人就这么用一种诡异的姿势,在诡异的纱帐里,相拥好一会儿。
不得不说,唐晓的心是足够大的。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居然打着哈气泛起了瞌睡。
其实这也不愿她,谁叫一夜惊恐,如今心思放下。而弘隽的身体又这么暖,温度适合。谁叫他的身上有一股清淡的木棉花花香。这种香本来就有安神的作用。
“困了?”头顶山,蓦地传来小声询问,好像声音大一点,就会吓着她一样。
“嗯,有点。”唐晓瞌睡一来,神经思维什么的就慢半拍。也便不那么害怕了,还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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