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就是欠你点钱么,凭什么掐我!”唐晓获得自由,一个高窜起来,揉着腰上的软肉质问。
“掐你不行?那你想怎么样?真的和你春宵一度?你倒是愿意,但我可不想委屈。”弘隽轻飘飘的说着,还不忘伸手弹弹身上莫须有的灰尘。
“虾米?春风一度!谁他妈的想和你一度了!第一次见面,那是不知道你混蛋,被表象欺骗,是想调戏来着。可是如今,我是想死么,才要和你一度!”
唐晓双手叉腰,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活脱脱一个撒泼的夜叉。
弘隽被唐晓一通荤素不忌的叫嚷,气的直磨牙。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只是坐着生闷气。
弘隽自持多年牢狱隐忍生活,性子已经变得波澜不惊。可是为何现在,却屡屡被一个臭女人惹的生气。
唐晓看弘隽真生气了,反而心里忐忑的不敢再说什么,在床上老实坐了下来。坐着坐着,瞌睡上来,慢慢歪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又是该死的在烂稻草上。
“喂,我们怎么从牡丹楼出来的?”唐晓好奇,问隔壁假寐的男人。
弘隽翻个身懒得理她。
唐晓自讨没趣,伸个懒腰,才发现衣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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