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得几日便满月了。”
龙田道:“你的儿子?伊达政宗么?”
辉宗一愣:“政宗?那是我家九代大人的名字,中兴之祖,想我等泛泛之辈,皆难望其项背。不过,内子诞下此子前夜,确有吉兆入梦,若是此梦灵验,在下倒是考虑于元服时给他这个名字。”
听辉宗这一番话,在座诸人皆窃窃私语,辉云附耳与龙田说道:“看来便是政宗没错,算起来也差不多是1567年,咱们都混了七年了,该想想怎么回去了吧?”
龙田道:“眼下知道的只有晴明那老家伙说的办法,但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那老头也不再出来了。”
辉云轻叹一声,说:“那怎么办?”
龙田又说:“你还记得那山童头中的八咫镜碎片么?”
辉云摸摸胸口,点头道:“嗯,在这里,一直在这里。但是这一个碎片有什么用?”
龙田说:“我觉得川中岛一役如果能胜,应该就有头绪了。”
辉云听罢,紧咬嘴唇,不再说话,心里只是在想,此事说来简单,但无论是从人手还是自己的实力来说,却是完全没有得胜的把握。想了半晌,聊无眉目,倒是脑子越想越乱,也听不清周围人到底在聊什么,看看自己面前的盘子已经没剩下多少东西,起身向众人道声累了,信步回房。
又过一日,依然好酒好菜伺候,辉云倒是愈发没有胃口,又是草草吃完回房。傍晚十分,新妇罗进来道:“窃听得羽黑被屠城,无人幸免,真是——”话未说完,辉云似是毫不感兴趣般摆摆手,说句:“意料中事。”便将新妇罗打发了。
如此,几日匆匆而过,瞑野熏有些担心辉云,私下找到龙田,龙田正在喝茶,挥挥手道:“无碍,过些日子就好了。”瞑野熏不明其意,却也无可奈何,躬身退出。
果然这一日临近日落时分,辉云独自找到辉宗,开门见山便道:“在下前来东北,不为他事,专为东北一干妖怪而来,听闻令尊晴宗大人知晓下落,却不知晴宗大人现下何在,还望辉宗大人明示!”
辉宗似是正在处理政务,静静听辉云说完,放下笔道:“眼下时局混乱,妖怪丛生,东北也不例外,四处皆有妖怪,辉云大人既为他们而来,再朝北走便有,何须家父指点?”
辉云一脸的鄙视,却不知说什么好,心道本少爷诚心诚意跟你问问题,你却和我打太极,还好我知道你不傻……又考虑再三,辉云俯首一拜,重又说道:“还请辉宗大人莫要推脱,在下确有要事,还望辉宗大人体谅一二!”
辉宗叹口气,站起身,扶辉云起身,背转身说道:“早知阁下来此的目的,前几日阁下心不在焉,我也清楚迟早要谈论此事,只是并非在下不愿相告,实在是不能相告。”
“莫非是晴宗大人不愿相告?”听到这里,辉云已经明白问题的关键了,看辉宗点了点头,心内更是确信无疑,无奈叹口气,又道,“在下也不愿强人所难,只是这次在下所遇到的,虽然不是迫在眉睫,却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若非如此,也不会千里迢迢赶来东北了,不知辉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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