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没人回应,只是杀气更重了……
街上已经尸横遍野,大多是女人和孩子的,还有老人,也有忍者,也有武士。不远处火光映出的影子告诉我们那里有个跪着的女人,似是在死前便是这般姿势,也许哀求过斩杀她的武士大爷放过她,也许,只是祈求天神的保佑吧!
最上义守父子在几个贴身侍卫陪伴下,下马背手,静静欣赏这莲花盛开般的美景。二阶堂长隆还在不停吩咐人只管向里冲,见人就杀,莫要留情!忽然已经焦黑的羽黑里三个大字上一点光闪过,义守身前一个侍卫瞬间前额爆开,一命呜呼。最上义光大惊,连忙拉了已经呆在原地的父亲后撤,其他侍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拔刀,似欲向前,却不知为何也随主子退到了林中。
林外传来了羽泽坊苍老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点气喘:“老了,铁钉都打不准了,本来是瞄准你这养狗的,那知道把狗打死了!”
最上家林中还有几百人马,一时间都围了过来,纷纷拔刀出鞘,映了火光,仿佛林中的日出都提前了。羽泽坊看看背后二阶堂家剩余人马也围拢了上来,不屑一顾笑了一下,重又恢复之前那鹰一般的眼神。
最上义守终于镇定下来,整理一下衣襟,道:“你这条老狗终于舍得出来了?”
羽泽坊悲凉说道:“嗯,出来看看是谁来这畜生圈里撒野!”说话间,羽泽坊肩膀微微动了一下,最上义光一直注意着这个当年被称为三羽刺的老家伙的一举一动,见他动了,暗道声不好,连忙抱着义守就地一滚,只见身后又有一人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眨,已经溅了一地的血,后仰倒地,气绝当场。
又死一人,众武士也不再等待号令,提刀便上,再不敢给这些忍者机会,免得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羽黑众也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只盼着死前能多带几个走,便都似疯了一般,只要身前的人倒下,即刻寻找下一个目标。一时间死者无数,到处都是鲜血四溅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周围的树木也几乎变成了红色。
激斗正酣,天空中乌云渐渐聚集,天色未亮,更加没有人能察觉。也不知该说终归是忍者警惕性比较高,还是说碰巧如此,一个用铁鞭的忍者忽然喊道:“炎煞之助!你又要杀自己人!?连首领都不顾了?!”
话音刚落,火光笼罩的前门中现出一个身影,确实是那时一阵火雨烧死己方几十人的忍者——羽黑七上忍之首,炎煞之助。
见羽泽坊也在将信将疑看着他,炎煞之助眼角露出一丝笑,看面罩在动,似是说了句什么。羽泽坊绝望说道:“快走!他已经施了术了!”
最上义光自听见最初那忍者喊话之时便一直在拉着父亲后退,此时已经不知退了多远,看林上几点火雨滴下,整个树林登时陷入火海,父子俩皆是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自己腿快。
林中早已无人恋战,各寻出路,不时有哀嚎传来,定是身上着了火了,也有些暂时无恙,却显然已经被火包围的,绝望之余,干脆剖腹自尽,也算干净利索。羽泽坊有人相护,难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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