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迎接进去,各自坐定,三好长逸开门见山问道:“久秀大人,虽然刺杀将军一事皆为大人一人计划,但实施之时,吾等亦未少出力,何以大人居功自傲如此,更连义继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松永久秀听了这话,不动声色,反问道:“不知义继那小儿做了家督之后,可是做过什么使我三好家壮大的事么?”
听见松永久秀称呼家督为“那小儿”,三好政康拍案而起,大骂道:“你这老匹夫!说话小心点!在下可不在乎杀一两个人!”
三好长逸拦政康坐下,正色说道:“久秀大人,吾等今日可不是为了争斗而来,只是要个说法,所谓论功行赏,不知大人现下是否感觉此次赏罚是否有所不公?”
松永久秀这才露出点笑容,于龙田看来却比不笑还讨厌。
岩城友通也说道:“虽然斩杀将军之人乃是久秀大人手下,而吾等非未出力,还折损许多好手,而大人何以……?”
“总算是说到正题了啊。”松永久秀拍了拍手,门分左右,进来一个人,龙田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只听那人做好后朝自己说道:“这位可是紫部龙田大人?”龙田点头。那人又说道:“阁下与将军府上的卯月辉云大人可是旧识?”龙田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那人转向松永久秀说道:“这下大人相信在下说的话了吧,确是此人杀了长安大人并且放走将军义子的。”
此话一出,在场除松永久秀外均是一惊。
龙田倒是很快掩饰了自己的表情,冷冷问道:“你倒是亲眼所见?”
“这说来惭愧了,我是装死在尸体堆中所见。”那人说惭愧,可表情未见一点惭愧。
不过龙田知道他所言非虚,已当时的情况,也只有在尸体中间,才可能不被自己发现。龙田这时暗想要如何才能拜托这个窘境,低头沉思了片刻,振声说道:“像你这样的贪生怕死之徒,也配来指摘我么?”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龙田强词夺理,不过也确实说到了作为一个武士的痛处,作为一个武士,是绝对不允许做出这么丢脸的事的。大家都看向那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料那人还是不动声色,只是看了看龙田,又继续说道:“在下并非贪生怕死,只是还有大仇未报,不能死而已。”
忽然龙田脑海中有个场景迅速闪过,暗道原来果然是这个人,冷冷笑了两声说道:“说来,我也有个大仇未报!原来是你这个人贩子,竟然混到这里来了!”
“若非那混蛋烧了我的房子,我还真难有今天!说来是不是该感谢他呢?”说了这么久,那人难得带了感情,一字一句说地咬牙切齿。
松永久秀看了看表情一直没有变化的三好长逸,阴沉地说:“他们的私人恩怨叫他们日后解决,倒是私自放走敌人,还斩杀我的手下一事,不知该如何解决呢?”
三好长逸似乎已经想好对策了,不慌不忙说道:“这乃是我下的命令。本来这次只是刺杀将军,以壮大我三好家,至于府上众人,却是毫无关系,为何要杀?说到久秀大人的仆众,想必是挡着我家龙田的路了。”
“那好,你自有你的说辞,我也有我的作法,咱们走着瞧。”
三好政康再一次拍案而起:“那有怎样!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三好长逸也起身象征性的一揖,带领众人走了。
离了信贵山城,龙田跟三好长逸告辞,说那松永久秀必不会善罢甘休,暂时离开一小段时间,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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