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还有什么经历。
少顷,鸣太郎吃饱喝足,有了精神,声情并茂把那所谓的惨淡经历讲述一遍,而他本来就擅长编故事,这次又是亲身经历,此时自然娓娓道来。而这个听众也是长期颠沛流离,如今感同身受,竟也随着鸣太郎一起悲伤、害怕、紧张、愤怒。话毕,两人几乎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坐回垫子上,原来讲到中途两人已经站起身,来回走动,一人手舞足蹈,一人握拳点头,全然身临其境了。
将军又暗自回味了一遍,点头赞道:“嗯,确实头脑聪明,而且很有胆识,竟然敢混在人群中间施展暗示之术!”鸣太郎一笑,心道:还“暗示之术”……好吧,“术”就“术”吧!原来当时喊“树林里有人”的的确是他,连那“没死没死”都是他变声喊的,就是为了让这些混乱的人们跟着自己的思路走。结果现在竟然被将军称为“暗示之术”。将军又想了想,侧目问:“既然那织造已然被你用胁差刺死,怎么还能动呢?”鸣太郎笑了笑,缓缓说道:“厕所里厕筹多的是,我在他肩膀下面立上两个,烧一会,自然就倒了,在外面看起来不就像动了么?反正就是为了多拖住他们一会,失败了也无所谓。”厕筹便类似于现代的手纸的功能,中国古代一般是竹制的,有长有短,后在明清时期逐渐被粗糙的纸取代,日本战国时期正值我国明朝,厕所文化未有交流,扔使用这种竹制的厕筹。将军闻听连厕筹都用上了,不禁抚掌大笑,毕竟身为将军,虽然也过足了流亡生活,却也没见过这么粗鄙的手段。而后又继续回味之后鸣太郎戴着那事先假装无意扔在厕所边的斗笠跟着救火队到处放火的情景以及在背后暗杀最后一个看门人的场面,不禁摇摇头,觉得意犹未尽。鸣太郎看看将军似乎是品味完了,站起身一揖说:“我得去京都了,还有人等我呢,谢谢将军大人款待,有机会再报答你吧,再见!”说完便要走。将军想了想,挽留道:“你的那些朋友,本将军帮你安排,你可否留下来帮我?”鸣太郎心想,你手下那么多人,用我一个小孩子?转念又想到,似乎听鹿子讲过,这个将军就是个傀儡,手底下的人大多是三好家安排来监视的,真正的心腹应该是没几个,看来是想培养几个心腹,而小孩子最不容易让三好家起疑心。想到此节,不禁又暗自笑道:这将军运气真好,我可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孩子呢!再斟酌一下,如果真是叫将军去安排,肯定比我自己去好的多,反正我去了还是领着大家到处躲,算了,反正都是日本人,我在将军家里躲着,跟着这个剑豪学点本事,到时候出去找莫少爷才是正事……将军看他脸上神情风云变幻,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答应,心想难道是筹码不够,想想自己尚未娶妻,一转念道:“我收你作养子吧!”鸣太郎还在左右权衡,闻言吓了一跳,心说你也就二十多岁,咱们也就是哥俩!于是连忙道:“我答应留下就是了,但是您要教我剑术!至于养子一事,你再观察我一段时间吧!”自此,鸣太郎便留在了将军府上,当作小姓伺候将军。将军本着第一印象,也是十分喜欢这个孩子,闲暇之时也信守诺言,认真教授剑术,其他小姓虽然觉得这个新来的竟然比他们得宠,但是却为人随和,倒也不讨厌,平时若是一起玩耍,这个新来的竟然花样还多些,于是本来是三好家派来的小孩子,竟然都变成鸣太郎的心腹了。
到了1562年,也就是鸣太郎到将军府上第二年,将军才忽然想起来问鸣太郎多大了,鸣太郎仔细想了半天,心说我这个连身体带名字全是找别人借的,我哪知道!于是信口说自己十岁了。转头看看将军要干嘛。将军拖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下个月元服吧,既然你也不是很愿意作我的养子,我就自作主张作你的乌帽子亲。”鸣太郎想了想之前看到的书上似乎说这样还是结了义父子的关系了,虽然这个年代是很流行到处送儿子随便当爸爸的,但是这个将军也太想当爸爸了吧?于是又搪塞道:“一般不是十二岁才元服吗?我才十岁呢!”将军点点头:“的确,一般是十二岁,但是你不一般,所以可以元服了,我会废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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