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营中只剩下楚歌与上官澈两个人,而上官恒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楚歌与上官澈的一幕,将手狠狠地砸在树杆上,上官恒竟不觉疼痛。
“冷……好冷……”楚歌抱着身子缩成了一团,嘴上依旧是呓语。上官澈见状,立刻对着外面大喊道;“来人!给本王拿被子!”随后,士兵拿了一个被子又一个被子。但楚歌依旧觉得冷,上官澈无声的叹了口气,做了一个决定。
将所有人都潜走,上官澈将自己的外衣全部褪去,穿着里衣便进了楚歌的被窝,楚歌像是婴儿找到了妈妈的奶瓶,急忙凑了上去,将上官澈搂的紧紧地。看着怀里拧着眉,一直呓语的楚歌,上官澈不禁长叹一口气,将她更加搂紧,喃喃道;“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是什么让你的眉头深锁?是什么让你如此脆弱?”
“司徒……我好想你……”楚歌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上官澈的身子却僵在了那里。司徒?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南诏国王爷司徒锦?
霎时,上官澈被一种妒忌所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