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飘红一惊,暗道:“如若被这小子一刀杀了,那道没什么。如若被他如此羞辱,日后还怎么有脸在江湖上混?”他此时受制于人,心乱如麻,见到冷香楠手握钢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焦急之下,暗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今之计,只得先敷衍一番,日后再收拾这小子。”
是以,急声道:“你……你想怎样?”冷香楠听他话声中有颤抖之意,更是大快人心,心想:“老子就不信这一招治不了你!”心里想着,便道:“你承不承认羽姑娘是老子的人?”一剑飘红虽然心里怒极,但此时命悬人手,不敢再倔强。
是以,迟疑道:“是……是你的……你的人……”冷香楠“呸”了一声,一脚踹在一剑飘红肩头,一剑飘红顿时身子向后一仰,翻到在地。冷香楠骂道:“你奶奶的,是什么?如此夹缠不清,老子可听不得含糊不清的话,得说明白了!”说罢,提起钢刀,唰的一声,一下斩向一剑飘红下阴。
一剑飘红大惊失色,慌乱之中,向后滚了出去。冷香楠哈哈大笑。他哪里是真想把一剑飘红阉了,只是吓唬他而已,见一剑飘红脸色惨白,似乎被刚才的举动吓了一跳。一剑飘红粗声的喘了几口气,心里暗暗叫苦,但此时冷香楠逼得甚急,只得支支吾吾的道:“羽……羽姑娘是……是你的人!”
冷香楠摇摇头,道:“还是没有说清楚!你奶奶的,真是愚蠢之极。老子说一句,你便说一句……”瞥了一剑飘红一眼,继续道:“羽兰珠是冷香楠的人……”见一剑飘红脸色铁青,嘴唇噏动,便冷冷的道:“不想做太监,就给老子老实点!”
话声中,紧握佩刀,冷冷的看着一剑飘红。晚风中,那把佩刀似乎散发着丝丝寒气,令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剑飘红只得跟着念道:“羽兰珠是冷香楠的人……”冷香楠笑道:“好极!如若一剑飘红日后再对羽兰珠纠缠不清,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不得好死!”
一剑飘红暗暗叫苦:“这小子恶毒之极,一步步把我引入他的圈套,这可怎生是好?若没有羽姑娘,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是以,怒道:“小子,有本事把小爷杀了。小爷死后,将变成厉鬼,日夜纠缠你,让你不得安生!”
冷香楠哈哈大笑:“呸,你既然想做鬼,老子成全你!”话声中,提起钢刀,在一剑飘红颈子上比来比去,自言自语的道:“你说要怎么砍下去,你才会不死不活,稀里糊涂呢?”一剑飘红只觉颈子中冷冰冰的,痒痒的,极不舒服,听他如此说,还真怕他一刀下去,弄得自己不死不活,那这份罪可不好受。
是以,再也不敢倔强,颤声道:“我说,我说……”冷香楠收起钢刀,笑道:“很好,说罢!”一剑飘红怨毒的看了冷香楠一眼,才鼓起勇气,垂头丧气的道:“如若一剑飘红日后再对羽兰珠纠缠不清,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不得好死!”
冷香楠哈哈大笑,突然心里一动,摇摇头,道:“还得再加一句。如若羽兰珠和你说话,你也不得接口,否则你就是王八蛋乌龟儿子!”一剑飘红怒道:“我也答应了你,不要欺人太甚!”冷香楠一瞪眼,突然提起钢刀劈向一剑飘红头顶。
“嗖”的一声,一剑飘红的一缕头发,在晚风中飘散而下,一剑飘红习惯性的把头往后一仰。冷香楠冷冷的道:“老子下可保不准一次不会砍在你头上!”一剑飘红就如泄气的皮球,又如斗败的公鸡,悻悻的道:“我答应你就是!”
冷香楠冷然道:“你此时和老子虽然签了城下之盟,保不准日后不变卦,也许还会一剑杀了老子,再给老子弄出顶绿帽子来,须得立个字据!”一剑飘红怒道:“在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可失信于你这个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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