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道:“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古今哪个帝王背后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然而这些并不影响后人对他的评价。”
阿鼻正欲反驳,静休突然打断了他,道:“黑和尚,你就不要再说了,朱前辈的心我能理解,毕竟敬翔是他的爱徒,门人,他没有帮助敬翔也是对我大仁大义了。就像我跟应无名一决生
死,到时候你是决定帮我还是帮他呢?”
阿鼻沉默了,他无法回答静休的问题,一边是与自己相伴十多年的好友,从生死仇敌慢慢变成生死之交;一边是自己的忘年之交,亦师亦友,性情相投。他根本无法抉择。
朱洽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一边是我的爱徒,一边是你这个忘年之交,我实在不忍偏向任何一方,还请谅解。”
静休道:“前辈无需自责,我理解。不过倒是你们为何今日到我这里来了?”
朱洽道:“三天前我们在安州吃酒,无意间发现了当今武林败类,也是绝顶高手的三宗。”
静休好奇问道:“什么三宗?”
阿鼻道:“所谓三宗,就是释道儒三教。而刚才我们所说的三宗败类,实际上是打着三教名义为非作歹的三个败类恶人而已。”
静休问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说这三人,他们有何厉害之处?”
朱洽道:“三宗皆是卑鄙无耻之徒,名声不好,故而你没听说过也正常;他们虽然品行低下,但武功却算得上武林翘楚。第一个,峨眉山暮云和尚,为了习得佛门至上武学,接连数次转
投师门,杀师拜师,最终集得数宗武学于一身,虽然是恶人,但却练得都是佛门功夫;第二个,南海朱崖长生殿道清老道士,一生痴迷修炼长生之术,虽然现在已是半百之人,但看上去仍是
二八样貌,他为了练就这长生驻颜之术,竟狠心盗取孕妇紫河车,残害无数无辜;第三个,乃是苏州秀士林掌门司马秀,秀士林名为儒门讲学论道之地,实则上却是淫@虐妇女的肮脏之地,里
面的人四处采@花,玷@污良家女子,弄得苏州一带怨声载道。他们无恶不作,但那些官府军阀都忙着争夺地盘,也不会顾忌老百姓的安危,所以使其逍遥至今。”
阿鼻道:“我们无意间听到他们要来夔州为梁军助战。这三大恶人除了名声平齐之外,毫无瓜葛,现在却结伴要来夔州,所以我们怕他们会对你有所不利,于是便一路跟了过来。后来一
直跟到梁军军营。为了让你有个防备,所以今日我们才来通知于你。这三人要是联起手来,市里不可小觑,你一定要小心提防。”
静休拱手道:“多谢两位好意,此次我和应无名虽是生死之决,但他也说了,是一场一对一的公平较量,我想也轮不到那三宗插手。”
阿鼻道:“应无名为人我信得过,可是那三宗、那敬翔为人我就信不过了,应无名会跟你一对一,可保不齐其他人暗施毒手。本来这次我就是来提醒你一下,但谁知你要和应无名生死对
决,我决定不走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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