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度,天子西逃,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世人皆对他口诛笔伐,尤其是天子对他更是恨之入骨,我想他的奏章天子死也不会批准的吧。”
敬翔这一说,倒让淮南道使者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敬翔接着道:“在座诸位想想,除了我主朱温,还有谁能有这个能力替王将军讨得东川招讨使这个官位?你太平道节度使势单力薄,郓州更是地域狭小,难道你们能办吗?”
太平道使者与郓州使者也都不发话,静休道:“可是此次若得罪了高骈将军,不仅我两私交受损,将来若要借道淮南也会受阻了。”
敬翔道:“诶,去川蜀何须借道淮南,我宣武便可让出一条通天大道,定可让王将军畅行无阻。”
王建道:“我与朱温有仇,倘若我大军行至宣武,你们来个半路伏击,我们岂不危险?”
敬翔道:“我主也曾给我讲过,与王将军的旧事,那都是儿时无知,如今将军与我主都是一方枭雄,岂会因那些儿时琐事而大打出手。再说了,王将军你如今至少有精兵六万,倘若我主要伏击你们,也会付出惨重代价,到时候不仅不临近的藩镇觊觎,还会落得个言而无信,背信弃义的坏名声,这样也得不到一点好处,这种蠢事我主岂会为之?”
王建道:“可是,此次作战,郓州,太平道,淮南道可是资助了我不少钱粮,我怎能有负于他们?”
敬翔道:“这有何难?各路诸侯所出物资,全部由我宣武如数奉还,并且给每路节度使割让一县以作馈赠,相信他们也不会有什么话说了吧。”
王建被敬翔说的话所打动,暂不出声,开始沉思了起来,静休听了敬翔一翻言语,颇有舌战群儒之风范,心中甚是佩服,道:“旧闻智多星敬翔先生能言善辩,足智多谋,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今日你说之事我与大哥定会好生商议,明日再给大家一个答复吧。”
敬翔道:“好,下官便在此多留一日,静候佳音。”
于是众人散去,静休和王建聚在了一起商议陈州之事。
王建道:“贤弟,你觉得今日敬翔所说的怎么样?”
静休道:“当初我们想借道淮南,是因为与朱温有仇,便没考虑从宣武走,倘若他真的能给我们让开一条路让我们通过,我们便能事半功倍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王建道:“可是,我怕到时候朱温会对我们下手啊。”
静休道:“这个倒不用担心,朱温诸事多仰仗敬翔,他定会听敬翔的,况且敬翔刚才说的也没错,我们有六万大军,他若想一口气灭掉我们,也非易事,到时候北边李克用,西边王重荣,东边高骈定会趁火打击,他不敢冒这个险,况且灭掉我们,他也就是出了一口气而已,得不到半点好处,我想他朱温不至于这么笨。”
王建道:“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算是彻底得罪了太平道、郓州和淮南道节度使了。”
静休道:“我们将来重点是在川蜀发展,跟他们恐怕永远也碰不到一起了,他们想报复我们也没有机会的。”
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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