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倒是很纳闷:“好一个郑买嗣,在公主和太子面前既然如此狂妄,居然敢公然训斥公主的婢女,态度傲慢无礼,当真是个权臣小人。”诗雅见众婢女被训斥,立马求情道:“相国大人,这不怪他们,我并无大碍,只是请杨御医过来给我把把脉,简单瞧瞧而已。”郑买嗣此实际上并不会跟这些宫女一般计较,只是想在公主面前立一下自己的威严而已,见公主如此低声求情,于是顺势而下道:“既然公主为你们求情,老夫便不与你们计较了,今后可要好生照料公主,倘若有何闪失,定让你等抄家灭族。”众宫女吓得腿直打哆嗦,纷纷跪拜道:“多谢相国,多谢公主,奴婢们一定赴汤蹈火。”诗雅为了转移注意,立马对太子道:“皇兄,相国,你们快快请进啊,可别在这外面站着了。”太子道:“对啊,许久未到皇妹这里来了,今日可得与你好生叙叙。”说完,太子恭恭敬敬地对郑买嗣道:“相国请。”郑买嗣也不客气,简单地退却了一下,便随太子一起进了客厅。
走进客厅,太子,郑买嗣,公主三人坐了下来,众宫女立即奉上了茶点。诗雅迫不及待地问道:“皇兄,边疆是否有消息传回,父皇在那边身体可好,战事可利?”皇太子道:“边疆的信使刚刚传来消息,父皇一切安好你放心。并且前日我军大捷已经顺利拿下了嶲州,还斩杀了刺史喻士珍。”静休一听,不禁揪心,心想:“如今祐世隆已经攻下了嶲州,接下来应该就是设好埋伏,请君入瓮,围杀高骈援军了。我现在也帮不了什么,只能愿上苍保佑,高骈将军不要中计。”诗雅道:“如此甚好,既然父皇安好,边疆大捷,那便是我南诏之福。”郑买嗣道:“我南诏国力强盛,大军所向披靡,世隆陛下即位以来,南征北讨,开疆拓土,功高盖世,这皆显示我朝顺天命而为,将来大有作为,如今李唐衰落,皇帝昏庸无能,国内又民变四起,正是我南诏趁虚而入的好时候,相信不久我南诏国土又能大大增加。”诗雅道:“其实我并不希望如此劳民伤财去东征西讨,南诏百姓本来可以生活得更加幸福,收住自己的家园即可,何必还要杀伐不断,也让我终日为父皇安慰担忧。”郑买嗣道:“公主这就是妇人之仁了,想当初李唐、吐蕃、狮子国等邻国是如何欺辱我南诏,屠杀我南诏子民的?如今我南诏强盛了,势必要以牙还牙,趁机报仇雪恨。况且你不去打别人,别人也未必会不觊觎你,只有不断的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皇太子见郑买嗣如此滔滔不绝,未免有些为难了诗雅,便出面解围道:“诶,皇妹,此乃国家大事,你女儿家就不要多说了,如今父皇远征边疆,国内交由我跟相国二人,事物实在繁多,我们也不便久留了,你在家好好调养身体。皇兄这便离开了。”诗雅也借此下台,道:“国家大事要紧,那皇妹就不留皇兄跟相国了。”说完诗雅公主便站了起来,和众宫女一起将皇太子和郑买嗣给送走了。
待皇太子等人离开后,众人方才松了一口气,此时宫女们个个无不对郑买嗣咬牙切齿,窃窃私语。静休问小兰道:“小兰,这郑相国实在是无礼,居然当着公主的面训斥你们,而且对公主也是傲慢无礼,难道皇太子就拿他没办法?”小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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