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静休醒来睁开双眼,扫视四周,不见了圣白罗的声影,于是爬了起来,走出了大帐。走出大帐门口,便有几名守卫的士兵将静休拦阻了下来,不准他再走出去,静休也明白
是圣白罗安排的人在看守自己。于是静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皆是兵营帐篷,纵横交错,满山遍野,心想:即使圣白罗放了自己,恐怕也走不出这迷宫般的营地。此静休看到圣白罗正在
不远处的空地上跟十几个身着白衣的怪人训话,十几个白衣人纷纷单膝跪倒在圣白罗面前,恭敬倍至。稍许,待圣白罗训话完毕,这些白衣人便四散而走,行迹匆匆。静休心想:这必定是圣
白罗在部署来日攻打嶲州行动。待白衣人走完,圣白罗带着仅剩的一名年轻的白衣男子朝自己大帐走了过来,静休见状立马躲进了帐内。
圣白罗来到静休床前喊道:“小子,起床了。”静休假装还未睡醒,没有吭声,圣白罗又道:“再不答应一声,看我分筋错骨的厉害。”话语刚落,静休立马从床上翻了起来道:“起来
了,这不起来了嘛,每次都用这招吓唬我,算你厉害。”圣白罗指着旁边的白衣男子道:“这是我的徒弟武渊,他将会带你回国都阳苴城!”静休问道:“难道你不再跟我寸步不离了?就不
怕我跑了?”圣白罗道:“如今两国大战之际,我要留下来协助陛下,暂时也顾不到你了;不过你也别想能逃跑,武渊乃是我嫡传弟子,武功并不逊色你多少,更何况你如今被我封住了丹田
,就如同废人一般,我也不怕你会玩什么花样。待我帮陛下夺下了嶲州,便回来好好‘招待’你。”静休一听“招待”二字,心知下次见面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定会被万般折磨。于是他
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白衣男子,此人面目俊秀,高个子,正一副炯炯的目光盯着自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静休道:“好吧,我正想到你南诏皇宫走一遭呢。”武渊道:“那少侠就请
吧。”静休蔑视了武渊一眼,昂首走出了大帐外。待静休走出去之后圣白罗道:“武渊,此人一定要好生看管,且不可出了差错。”武渊道:“徒儿遵命。”说完便向静休跟了上去。
静休在前边故意小步快跑,想把武渊甩的远远的。可是没想到,武渊轻功高强,眨眼功夫就追上了自己。静休心想:此人果真不是泛泛之辈,看来自己是逃不脱圣白罗的魔爪了。于是二
人便一路向西南方向赶去,直奔南诏国都阳苴城。一路上,静休不断找机会跟武渊搭话,可是此人冷漠内向,很少与他交谈,静休也套不出什么话来,只好一个人无聊地拍打着这路上的花花
草草,嘴里不停埋怨着什么时候能到。当天晚上,二人便在西洱城住宿了一宿,第二日一大早又开始赶路。待到中午,二人经过一片树林,静休不停谩骂道:“什么时候才到啊,快累死小爷
我了,你这小子跟应无名一样,都是块不说话的呆木头。”武渊插了句嘴道:“穿过这片树林就是阳苴城了,大概还有两个时辰。”静休一听,心中有数了,还有两个时辰就到南诏国都,心
中不免有一丝好奇,这异国国都又会是怎样一翻景象呢?
就在二人在树林中急急行走之时,突然四周树梢之上发出了莎莎的响声,宛如无数只林鸟一齐起飞。静休与武渊立马抬头一看,只见树梢树影摇晃,却不见有任何鸟类以及飞物。江湖经
验丰富的武渊立马警觉了起来,他知道这情形并不简单,静休虽然丹田被封,但是灵敏的听觉却没有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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