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坚持,那我高某的薄面也难以与国法寺规相违背啊。”杨登一听高骈当场给自己难堪,顿时心中恼怒不已,但这是在中原,任他位高权重已是无计可施,只好哑口无言。而圣白罗却是真的急了,大声道:“大师,我千里迢迢来这一趟,绝不甘心这样就回去了。既然你执意不肯,那我也不好强求。不过素问禅宗武学乃是中原武学之源,高深莫测,变化万千。今日就让我一会空相寺绝技如何?”众人一听圣白罗如此挑衅,不禁心生怒气,这教主好生无礼。静休在佛像背后也雅瑶切齿,暗道:“这没脸皮的家伙,强求经书不成,便扬言挑战,口气也太狂妄了吧。”
圣白罗的狂妄惹怒了法武,他突然站上前来,大声道:“那就让法武领教一下教主的高招吧。”说着便要前去挑战,可是被行柯一下给拦住了。行柯道:“教主乃是当世奇人,一代宗师,岂是你能匹敌的。既然教主想要切磋切磋,那老衲就陪教主过上几招吧。”说完,行柯便右手成掌,在胸前画了半圈,内力上涌,瞬间右掌便泛起了金光。圣白罗见状大喜,道:“好,你乃一寺之主,与你交手也不会失了我的风度。”言毕,前迈三步,先发制人,右手食指中指齐并,飞速向行柯插去。行柯立马右掌迎上,瞬间双指与右掌紧紧相抵,二人一上手便比拼起了内力。由于这是在空相寺大殿,又是以客人身份切磋,加之旁边有两位将军在场,倘若施展打斗,误伤了她两便大大不好了。行柯与圣白罗心里清楚这一点,所以一出手就是内力比拼,这样看起来又不太伤和气,也不会伤及他人。谁知才过数刻钟,只听得行柯一声咳嗽,便突然后腿了几步,猛吐一口鲜血。众弟子立马上前将其扶住。圣白罗轻松完胜行柯,不禁狂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禅宗高手如此不堪一击。”此时藏在佛像背后的静休听到师傅咳嗽,和圣白罗的狂妄之词,心想:“不好,师傅定是出事了。”于是立马从后面钻了出来,看见师傅吐了一滩鲜血,受了伤,一时怒火中烧,冲着圣白罗大吼道:“好你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我寺好生款待于你,你却出手伤人,简直欺人太甚。”说完,静休右手一提,便朝圣白罗一掌打了过来。圣白罗见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便大袖一挥,将静休右手紧紧套在了皮衣内,任凭静休如何挣脱也无法将手抽出来。圣白罗道:“好你个小沙弥,我等大人在此切磋,你不仅在背后偷听,还暗施偷袭。不过连你们方丈都不是我对手,更何况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静休越听越恼怒,骂道:“臭不要脸,洗髓经乃是我空相寺之物,我们想借给谁就借给谁,关你屁事。像你这种人就该让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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