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站上前来,大声喊道:“东都畿都防御使高骈将军驾到。”行柯等一干人立马站上前来,弯腰作揖道:“空相寺主持行柯,领诸僧侣恭迎两位将军。”那红缨将军回礼后道:“高骈今日突来造访,不知是否打搅了各位大师,若有唐突之处还请海涵。”行柯 道:“高将军威名远播,能莅临我寺,我等荣幸倍至。”高骈笑道:“大师客气了,我来给你介绍,这位乃是南诏国靖边大将军杨登大人。”哪位头裹黑巾的彝族将军将右掌放在胸前对微微弯了一下腰,笑道:“南诏杨登,见过大师。”行柯等人立马回礼,道:“杨将军不远万里出使我大唐,今日竟有雅兴莅临俾寺,我等实在受宠若惊。”杨登道:“大师哪里的话,我南诏国虽然立玄阴为国教,但也自古便是佛国,僧侣遍行,南诏国民大多信佛尊佛,与我佛有着不解之缘,本将军便是其中之一,既然是一家人,何来这些恭维之话,大师们竟可放言。”高骈道:“此次杨将军出使大唐归国,因久闻空相寺乃是中原四大古刹之一,将军又是信佛这人,所以特来造访。”行柯道:“将军有心了,我等于大殿之上略备了一些山茶,还请各位莫要弃嫌,入内享用几口。”杨登笑道:“既然大师盛情,我等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行柯等领着高骈杨登以及他们身后那位斗篷人进了大殿。静休从未见过如此大场面,于是便提前溜进了殿内,藏于佛像后面,听看看他们谈些什么。
进入大殿,众人入座,几名小沙弥奉上了茶。品尝完茶水之后,杨登首先发话,道:“久闻空相寺建于汉朝永平年间,算算至今已有八百多年,能保存至今实乃佛祖庇佑。更有闻,达摩祖师在此只履西归,并能留下《洗髓经》宝典,于是空相寺便闻名于天下。杨登乃边陲白人,虽与佛多年,但从未见过如此佛家宝典,今日冒昧造访,实乃慕名《洗髓经》已久,想请方丈不吝赐读一翻,不知可否。”众人一听,无不大惊失色,静休更是怒火中烧,心暗道:“这人好生霸道,居然千里迢迢从南诏跑到我空相寺来窥看我禅宗秘宝,摆明了是挑衅,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信佛之人,实在虚伪至极。”行柯听杨登之言,站了起来,道:“没错,《洗髓经》确实是祖师当年流于我空相寺之宝典,但当年武宗皇帝灭佛,空相寺也遭罹难,诸多经典都被焚毁或者丢失,这《洗髓经》便在那次劫难之中不知所踪了,至今未有下落。恐怕得让将军失望了。”孰料此时,旁边那名身穿斗篷大衣的男子发言道:“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今日可是犯了大忌。”众人顿时将目光投射到这神秘男子身上,均在猜测他的身份。杨登见众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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