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道:“可是那些梵文甚是难学不易理解,难道你也都看了?”静休道:“从小师傅就教我梵文,早已烂熟于心。”顿时小和尚面露无比崇拜之色,又走进几步,笑道:“小师叔你好,我叫方知,是半年前才开始进入练功房,你以后有啥需要,可以直接吩咐我,只要我能做得,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静休见他是个崇拜者,心里不禁美滋滋地,倒也和他攀谈了起来,道:“你是方字辈的啊,入寺多久了?哪里人啊?”方知答道:“我两年前入寺的,江南道人士。”静休惊讶道:“你是江南人啊,怎么跑这么远到了中原,还当了和尚?”方知顿了顿露出了一些忧伤,答道:“两年前庞勋叛乱,父母死于战乱,我侥幸活了下来,跟随难民队伍逃难到了中原。后来迫于生计便投到了空相寺削发为僧了。”静休一听,又是跟自己一样的的孤儿,在战火中失去了双亲,不禁对这个小和尚心生怜悯,于是安慰道:“其实我跟你一样,都是孤儿。你好歹也跟自己父母生活了十多年,而我自幼便失去了双亲,至今连他们叫什么,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方知道:“没想到小师叔你也如此可怜。”静休摇了摇头道:“罢了,这些伤心事就莫要再提了。我问你,法武师兄一直都是这张臭脸吗?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方知道:“小师叔莫怪,师傅就是这个模样,我跟他两年了,也没有见他笑过。他管教弟子甚是严厉,做事也很较真,不过心眼很好,绝对是个好人。我刚进寺的时候骨瘦如柴,手无缚鸡之力,别的师兄弟都笑话我,但师傅却一直耐心督导我练武,现在我都学会好几种功夫呢,身体也壮实了许多。”静休一听方知的话,心里对法武的厌恶少了大半,又一想,这方知都会好几门功夫,我这个当师叔的可不能让别人笑话啊,于是道:“这倒是,严师才能出高徒嘛,不瞒你说,其实我最讨厌习武了,但是为了不让我师傅失望,我迫不得已才来练功房的。你来得早,也有几年功夫弟子了,今后你可得多多指导指导我呀。”方知一听师叔如此客气,心中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但也不免一丝窃喜,道:“小师叔客气了,有啥不懂的尽管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如此聊来聊去,二人倒是成了好朋友,方知告知了静休不少练功的要领,也说了一些偷懒的窍门,静休对于方知的热情铭感五内,相较法武的严厉冷酷更容易让其接受,因此练气功来也没什么太大负担。
就这样,静休在方知的帮助下,终于完成了第一天的练习,不过第一次高强度训练这么久,早已是腰酸背痛,气空力竭了。晚上一回到卧房,便倒在了床上。可是白猴儿因为还没有吃晚饭,便一直在床头上蹿下跳叫唤不停。静休一来太过劳累,无力动弹,二来因为白天白猴笑话自己,还在生气,因此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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