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朱温一听,既然不追究了,心中大怒,叫道:“张大人,为何不追究了?他们可是贼啊。”张冲转头脸一黑,骂道:“嘿,本捕头办案岂容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三道四,你若再敢插嘴,小心我给你一顿板子。”听得张冲恐吓,背后那魁梧少年一时气急,欲上前动手,朱温立即伸手一挡,悄声道:“哥,不可冲动。”说完转身冲着王建和静休二人怒目一瞪,道:“算你两好狗运,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们会载到我手里。”静休见朱温一脸狼狈,心中甚是解气,冲其做了个鬼脸道:“我们走着瞧。”言毕朱温兄弟两便转身离去。张冲来此本就是想敲诈些银两,见目的达到且天色已晚,也想早些回家,于是对静缘拱手道:“天色已晚,本捕头公务繁多,就此告辞了。”静缘连忙恭送道:“张捕头走好,请。”于是张冲便得意洋洋地离开了圆济寺。
刚刚笑脸送走张冲回来,静缘脸色立马突变,凶神恶煞,怒目圆睁,冲着静休和王建道:“你们这两个小臭虫,害得我花了整整十两银子,不然就等着去衙门吃板子吧。”王建一听,立即叫道:“哼,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加倍还你。”静缘一听,这小厮竟如此硬骨头,不禁骂道:“你就一衣不蔽体的穷小子,十两银子这么多,你如何还我?人穷,骨头倒是挺硬,不过这不叫骨气,而是大言不惭。”王建被静缘这话激怒了,道:“我王建在此发誓,将来一定会加倍还你,否则我誓不为人。”静缘一下子被王建的绝强给弄得急了,骂道:“嘿,你这小子,还这么倔,看我不收拾你。”说完便抡起了拳头准备揍下去,但是被行空给叫住了,“静缘,住手,不是告诫过你的嘛,修口,修心。”静缘无奈,值得收手,念了个阿弥陀佛。行空见王建衣着破旧,蓬头垢面,不免心中不忍,道:“静休啊,晚饭时间到了,你赶紧做饭去吧,今晚王建小施主就在我们这里用饭了,你记得多加些饭食。”静缘一听,惊叫道:“什么,师傅,我今天已经为他舍了十两银子了,还要供他饭食?”行空不再言语,又朝静缘瞪了一眼,静缘值得灰溜溜地朝厨房走去了。王建见静缘如此不待见自己,于是道:“我才不吃他的饭,我这就回家去。”说完,转身欲走。静休连忙将其拦住,小声说道:“王大哥,你误解大师兄了,他其实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刚才还不是为你花费了十两银子?”王建道:“我说过,银子我会还他的。”静休道:“可是你想想,你跟他无亲无故,他为何要替你垫付银子,把你从官差手中救过来?”王建低头想了想,静休这番话确实在理,那静缘大可不必理会我,直接将我交给官差即可,毕竟现在自己安然无恙,多亏人家了。静休见王建默默不语,立即指着师傅介绍道:“王大哥,这就是我师傅,别看他平时少言寡语,其实他最疼我了。”王建立即弯腰行礼道:“晚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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